周江河安慰周舟：“我的這種肥料是有機肥，不花多少錢的。”
周舟不相信：“我從來不見你研究過肥料。”
“是在農科所里發現的。”
“真的？”
周江河露出真誠的微笑。
“我騙過你嗎？”
周江河是沒有騙過她，但不排除周江河為了幫助農民，把本都投進去，所以周舟還是忐忑不安的。
周江河想轉移話題。
“你聯系到那個生產水果飲品的朋友了嗎？他怎么說？”
周舟拿出一張紙，遞給周江河。
“這是他的認購清單。他的廠子，除了一小部分高檔水果飲品用的是歐洲的水果之外，其他的水果飲品用的都是國內的水果供應商。假如我們的價格可以優惠，他很樂意跟我們合作采購。”
周江河開心的把單子抖一下，紙張發出清脆的聲音。
“太好了，等把果農的本土水果消化完畢，我們請你這位朋友吃一頓。”
……
張大哥和其他果農乘客車回到鎮子，然后開各自的汽車回村。
黃百萬坐在鎮上的一家面館里等著大家回來。當他看到張大哥正要鉆進自己的皮卡，一把將張大哥拽住。
“老張，我跟你談兩句。”
張大哥覺得黃百萬神情不對，一向嚴肅的他竟然面上堆著笑容。
“談什么？”
“你進來再說嗎！”
黃百萬把張大哥拉進面館里，叫老板炒一道葷菜和一道素菜。
“有屁快放！”張大哥不耐煩說，“我還要回去給老婆孩子做飯。”
黃百萬給張大哥倒酒，張大哥拒絕。
“開車不喝酒，喝酒不開車，別給我倒酒。”
黃百萬面色一尬，又露出笑容，化解尷尬。
“你們去市里找周江河，他有果苗給你們嗎？”
“有啊，他在馬局長跟前說的話還能有假嗎。”
“果苗呢？”
“還在農科所。”
黃百萬心想，哪怕有果苗，投資太大，他也不干。其實他拉張大哥過來說話，不是為了果苗，而是為了還儲存在倉庫，還掛在枝頭的水果。
“聽說，姓周的要捆綁銷售，一個歐洲蘋果搭配兩個本土蘋果，是嗎？”
張大哥點頭。
“我聽那個女周總是這么跟我們說的，她說這樣可以促銷。”
“姓周的收購價格，是不是很低？”
“沒有啊！周總說，價格跟市場收購價一樣，不少一分。”
黃百萬嘴里嘟囔：“還有這樣的好事？姓周的不想賺錢了？”
黃百萬肚子里算了一筆賬，要是像周舟說的那樣，一個歐洲蘋果搭配兩個本地蘋果，賣的肯定好。他積壓在倉庫的水果就可以銷售出去了。
黃百萬于是眼珠子轉了轉。
“是不是只要簽名愿意跟姓周的種植新品種蘋果，就能加入到他的收購計劃？”
張大哥瞄了瞄黃百萬。
“你不是怕新品種投資太多，不肯簽名嗎？”
張大哥就是不把周江河免費提供肥料的事情告訴黃百萬，到時候大家都賺錢，讓他后悔不及，干瞪眼。
黃百萬眼神躲閃。
“你們都換了新品種，我總不能落后啊！”
張大哥覺得今天的黃百萬十分不對勁兒。平常的黃百萬仗著自己有錢，說話杠杠的，哪怕是跟鎮領導說話也都是居高臨下，十分霸道。可今天的他，軟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