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烈知道這是讓他快滾,這才如釋負重的快步跑了出去。
突然,一聲咳嗽,很輕。
木碗兒和清河瑾兒,卻聽的清清楚楚,毫不猶豫的看向了渾身是血的血剛。
血剛見木碗兒在哭,問道:“碗兒姐姐,是不是清河一秀那個混蛋,又來耍流氓了?看我不揍死他。”
木碗兒卻沒有說話,給血剛先把了一下脈,發現他除了有點虛弱,也沒什么事,這才白了他一眼。
清河瑾兒冷哼一聲道:“你都這樣了,還想去打架,老老實實給我呆著。”
血剛下意識的摸了摸鼻子,悻悻道:“瑾姨,總不能讓碗兒姐姐白被清河一秀那混蛋欺負了吧!”
清河瑾兒突然笑了,血剛還以為她要打自己,卻發現她看著木碗兒。
血剛這才發現木碗兒,神色不善,身上白紅黑三色光芒閃爍不定,氣勢不斷上升,他終于明白瑾姨為什么沒有打他了。
原來是碗兒姐姐發飆了。
“碗兒姐姐,我餓了,我想吃五色粥。”
“好的,小剛,你乖乖躺著別動,姐姐馬上去做。”
看著前一刻還氣勢洶洶的木碗兒,立馬溫柔如水,風風火火跑了出去,清河瑾兒嘆了一口氣,摸著血剛的額頭道:“小剛,瑾姨知道你聰明,但是你這樣對碗兒是不對的。她守了你三天三夜都沒合眼……”
“什么?瑾姨你說我昏迷了三天三夜,那豈不是月檢實戰……”
一聽血剛說月檢實戰,清河瑾兒柳眉就倒豎,玉手快如閃電的就揪住他的耳朵,恨鐵不成鋼的道:“整天就知道打架,瑾姨才說讓你對碗兒好一點,你就忘了。
你以為她是因為被清河一秀欺負了哭,她是為了你哭。
你個混小子,怎么跟你父親一樣,不知道心疼人。”
血剛心中嘀咕:“父親不心疼你,關我什么事,我很心疼碗兒姐姐的呀!怎么每次都是我替父親背鍋。”
木碗兒做好了粥,喂血剛吃了,血烈就讓血剛去修煉他傳授的功法,氣的清河瑾兒又罵了一通。
血剛一聽就趕緊拉著木碗兒跑了。
很快,兩人就到了練功的地方,血剛搽干凈石臺,木碗兒自然而然坐在上面,開始冥想吸收煞氣。
血剛卻沒有如同平時那樣開始修煉,而是看著木碗兒。
“好險!剛才差點就露餡了,瑾姨也真是的,父親不搭理你,你擰我耳朵干嘛!
看來都說富貴險中求,是一點都沒錯。
那第三十六刀果然恐怖。
這都三天三夜了,我竟然才醒,意識還只恢復了三分之一。
不過這帶來的效果也是非常強大,我的意識整整提升一倍,不然我要醒過來怕還需要不短的時間。
風府穴終于開了一絲縫隙,達到了天羅刀的修煉要求,只是不知道開了風府穴有什么用處,一樣不能吸收煞氣。
不過,總算有個好消息,父親讓我修煉了十年以上的神田穴,終于被我借著風府穴的能量完全沖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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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我剛才試了一下,我竟然也可以吸收煞氣了,吸收的速度竟然比碗兒姐姐還快。
這也太不可思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