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聽著血剛這輕描淡寫的話,眾人終于接受了清河平敗了的事實。
可同一刻,他們再次浮現那個問題:大廢物開穴了嗎?
如果開了,開的什么穴?又為什么看不到他的穴位閃亮。為什么也感覺不到他體內有煞氣?
如果沒有,那拳頭上覆蓋的是什么?
還有煞氣境的煞氣,不應該都是乳白色的嗎?他的為什么是血紅色的?
雖然清河權也想知道這所有問題的答案,可他僅僅只問了一句。
“血兄,小剛開穴了嗎?”
血烈想了想,“算是開穴了吧。”
看著清河權還想問,他又補充道:“不過還是不能吸收煞氣。”
血烈不說還好,越說清河權越糊涂。
開穴是必須用煞氣沖。這是九陽大陸所有人的共識,從來沒有例外。
“既然開穴了,怎么會還是無法吸收煞氣呢?”
“這個我也不知道,所以我才說算是開穴了。”血烈道。
主席臺再次陷入了沉默,比武場卻爆發了沖突,清河氏子弟反應過來清河平被廢了一只手,一起沖上了比武場。
“大廢物,你吃我清河氏的,用我清河氏的,就算你是廢物,我們清河氏,也沒有趕你走。
你倒好,恩將仇報,以前傷我清河氏子弟就算了。今天你竟然變本加厲,毀了平少爺一只手。”
我們不難為你,你也留下一只手,否則就把命留下。”
“就是,要么留下一只手,要么就把命留下。”
“怎么?不愿意。那我們幫你一把。”
……
血剛見裁判遲遲不宣布結果,本就不舒服,現在更是任由自己被圍攻,理都不理,就更氣了。
但他沒有還手,他在等主席臺中央的清河權,看看他怎么處理。
畢竟,清河鎮自己也住了八年,父親身體又不好,在顛沛流離對父親的傷影響很大。
可清河權還在糾結權衡利弊,根本就沒有想到會出現這樣的情況。
這個時候,曲周更不可能幫血剛,不落井下石已經算定力好了。
清河一秀就更不用說了,圍毆就是他慫恿的。
血烈,火老和淡青色宮裝美婦都沒有反應的靜靜看著。
血剛知道,父親這是讓自己處理,他不會插手。
“哎,原本我以為清河村變成了清河鎮,應該上了一個檔次,哪知道還降了。
年檢大會這么重要的場合,不戰就認輸就已經夠奇葩了。
沒想到還不能贏,贏了就撒潑求保護。
既然輸不起,那就別上比武場!
只要清河族長一句話,我清河氏輸不起,我血剛立馬認輸,滾出清河鎮,此生再也不踏足清河鎮范圍。”
血剛此話一出,清河氏所有人臉色都變了,尤其是族長清河權。
“都住手!”
清河權盡量讓自己保持平靜,“清河平受傷,是他學藝不精。鑒于我管教無方,血剛你休息半個時辰,再繼續挑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