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慶也不管韓度,只是在他回頭的時候笑著點了點頭。等韓度走了之后,安慶覺得她也坐夠了,便起身朝著兒子玩的地方走去。
韓度來到前堂,一進門就看到方孝孺坐的端正的在里面喝茶。
兩人熟悉到韓度都
沒有向他打招呼,而是幾步走到方孝孺旁邊坐下,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鼻腔里發出哼哼的呻吟聲。
“我才發現,原來最舒服的就是能夠坐下,哪怕是做一會兒也比站著跟著兒子到處跑要好太多。”
方孝孺頭也沒抬,仍然是自顧自的喝著他手里茶,隨口應道“可憐天下父母心,這就是我會聽我爹的話的原因。”
說著,方孝孺抬眼看向韓度“不過我今日來找你并不是為了這事。”
韓度癱軟在椅子上,只覺得渾身的酸痛都減輕了許多,舒服的直想就這么一直躺下去。有氣無力的抬起眼皮,瞥了方孝孺一眼,嘆著氣說道“你找我有什么事,直說。”
方孝孺見韓度是這樣的態度,頓時不滿起來。原本就快要送到嘴邊的茶杯,被他往桌上重重一放。沒好氣的說道“你還真是貴人多忘事啊,難道你不記得你還是書院的副院判了嗎”
“我記得啊,怎么不會是書院又卻錢了吧上次我不是將玻璃都交給書院了么,怎么還不夠”韓度聽到書院二字,被刺激的一個激靈坐直了身軀,一副緊張的樣子看到方孝孺。
若是玻璃作坊的利潤都還不能夠維持著書院的話,那韓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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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賢見韓度如此高興,顯然也是認同他做的這個東西,笑著點頭附和,甚至在韓度伸手拍他肩膀的時候,還故意彎腰放矮身軀,讓韓度拍的舒服一點。
韓度的年紀雖然和孫賢差不多,不過在尊師重道的這個時代,雖然韓度沒有收他為弟子,但是孫賢自己卻對韓度極為感激,以師禮相待。
“先生,不如讓學生為先生演示一番”孫賢見韓度興致很高,便恰逢其時的建議道。
韓度連連點頭,自己也想要看看他們將這東西究竟做的怎么樣“好,那咱就等著看看,你們這東西究竟有多大的作用。”
“先生就瞧好吧。”孫賢笑著朝韓度微微躬身,轉身過去就朝著架子旁邊的幾個人說道“快,準備好,咱們給先生演示一番。”
幾人顯然早就已經試過了,現在再次使用這架子,根本就是輕車熟路,毫不陌生。
只見一人將巨大的鐵鉤,鉤在被麻繩五花大綁起來的一塊石頭上,然后只有一個人站出來,伸手不斷的拉著繩子,石頭便被輕而易舉的拉了起來。
這種事情并不稀奇,韓度曾經也在老朱面前展示過。重要的是另外的東西,只見石頭被吊起之后,此人又動手拉起另外一根繩子,石頭并沒有被繼續吊起,而是在沿著架子開始做平行運動。
“好”看到這一幕,韓度更是高興的拍了拍手。
孫賢做的這東西雖然簡陋,但是完全附和韓度的想法,只要再完善一點,就是一個合格的裝卸工具了。
孫賢重新回到韓度面前,笑盈盈的回道“先生高興就好,學生就怕學藝不精辱罵了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