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大明的百姓,也在使用奴隸”朱標聽聞目瞪口呆的問道。
方孝孺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點頭說道“當然,有奴隸不用的話,豈不是浪費么而且,種地還好說,大明百姓可以自己干。但是挖礦這么危險的活,還是讓奴隸去干要好一些。”
見朱標伸手按揉著他的太陽穴,方孝孺繼續說道“除了這些他們能夠自己解決的零星叛亂之外,去年臣剛到的時候。那些土人趁著總督府空虛,還發起過一次大的叛亂。都是礦山上的那些奴隸,有數千人土人參與其中。他們殺了礦山上的看守,沖下山來到處燒殺劫掠。
那些前宋遺民抵擋不住,前來求救。好在前任總督離開之前吩咐過府兵,守將才毫不猶豫的發兵討伐,很快將他們擊潰,然后圍而殲之。”
“臣來到的時候,事情已經平息下去了,幾個為首的主犯全部落網。原本臣也沒有想過要殺他們,可是在聽了前宋遺民的哭訴和見過慘烈的場景之后,臣親自下令將他們全部吊死在海邊。”
方孝孺搖搖頭,眼睛里面還有著通紅之色。
朱標看到方孝孺的神色變化,猜到了那些土人肯定又對前宋遺民做了過分的事情,可他還是忍不住問道“那些人究竟做了什么”
能夠讓初來乍到的方孝孺毫不猶豫的下令全部吊死,這其中的隱情必然巨大。
既然朱標問起,方孝孺哪怕是不愿意去回憶,還是重新復述了一遍。
聽了方孝孺的說出的話,朱標怔怔出聲道“他們瘋了,竟然如此對待女人和小孩”
方孝孺不愿意再開口,只是神色凝重的朝朱標點頭,算是回答了他。
韓度這個時候,插話道“這些土人,說他們是人,但其實他們和野人沒有什么分別。他們沒有道德,沒有禮數,一旦發起瘋來就會爆發出心中的野獸性子的一面。能夠震懾住他們的,就只有死亡。
凡是膽敢反叛的土人,有一個殺一個,有兩個殺一雙,有多少殺多少。只有將這些反叛的人斬盡殺絕,才能夠保證呂宋穩固和安全。”
方孝孺聽了,淡淡點頭。他是呂宋總督,實際的情況要比他剛才說的更加惡劣。的確是像韓度說的那樣,這些人根本就野性難馴,只有死才能夠震懾住他們。
聽到韓度如此殺氣騰騰的話,即便是知道了那些土人的野蠻難訓,朱標也禁不住皺了皺眉頭,說道“可是一味的殺戮也不是辦法啊,若是能夠教化他們,那就是最好了。”
韓度笑著點頭附和道“能夠教化當然是最好的,可是這些人的確是野性難訓,恐怕即便是咱們耗費大量的力氣,也未必就能夠有什么效果。”
教化也要分人的好不好,這些人原本就是言而無信之輩,再加上彼此之間的血海深仇教化還是算了吧。
韓度才不會將大明的先生置于這些野蠻人的危險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