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標頓時贊同的點頭,笑道“張愛卿此言有理,戶部尚書之位的確是不能久空,久空恐生變故。”
刑部主事練子寧頓時出列,躬身拜道“啟奏皇上,臣以為兵部尚書齊大人”
朱標見了,不等練子寧說完,便揮手止住他口中的話,說道“戶部尚書之職,乃是掌管天下百姓稅賦。朕以為,韓度可以勝任戶部尚書一職。”
韓度
齊泰心里頓時一驚,要知道他可是盯著戶部尚書之位很久了。這些日子他可沒有閑著,籠絡了不少與他相交甚好的官員,才在這條獨木橋中脫穎而出。
可是現在倒好,皇上竟然直接點名要讓韓度擔任戶部尚書。
齊泰心里焦急萬分,但是偏偏在這個時候,他又不能站出來為他自己說話。只能夠側頭,朝著太常寺卿黃子澄瘋狂遞眼色。
黃子澄頓時會意,站了出來拜道“皇上,鎮海侯乃是超品侯爵,地位尊崇。若是擔任尚書一職,恐有貶低之嫌。”
韓度頓時哈哈笑著站了出來,朝黃子澄說道“韓國公都可以擔任御史中丞,本侯論地位,難道還能夠超過韓國公去”
黃子澄頓時啞口無言,頓了片刻之后,只好諾諾的說道“就算是有韓國公珠玉在前,但是侯爺以侯爵之身,擔任一部尚書,這以往也沒有先例啊。”
韓度笑了笑,說道“先例黃太卿的意思是只要是先皇沒有做過的事情,皇上都不能做嗎”
“這”黃子澄頓時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了。
當著皇上的面,他總不能說他的確是這樣想的吧現在的文官被老朱給狠狠殺了數次之后,一個個都變得氣短起來,沒有后世那種不把皇帝放在眼里的狂態。
當面得罪皇上的事情,黃子澄還是不敢的。
“臣絕無此意。”黃子澄只思量了短短的一息時間,便神色惶恐的朝著皇帝一拜,連忙解釋。
朱標也沒有表示,只是面無表情的看了他一眼,沒有說些什么。
韓度卻頓時笑了起來,說道“既然如此,那本侯擔任戶部尚書,有什么問題”
齊泰見黃子澄敗下陣來,他終于是坐不住了。不得不站出來,朝韓度說道“鎮海侯從來沒有在戶部任過職,若是貿然擔任尚書恐怕連戶部是如何運作的都并不清楚吧”
終于坐不住了么
韓度輕描淡寫的掃了齊泰一眼,低頭看向自己的手指。自己的確是不知道戶部如何運作的,但是自己當尚書的,又不是去跑腿的。只要自己當了尚書,自然有一大群人會告訴自己,戶部是如何運作的,根本不用擔心什么。
相反,應該擔心的是戶部的那些官員。因為他們不了解自己的脾氣,若是他們行差踏錯了,那對他們恐怕是滅頂之災。
神色一片平靜,韓度避開齊泰的問題,轉而說道“本侯懂得賺錢不就行了你們當中,誰要是認為比本侯更會賺錢,那就站出來。”
群臣聞言頓時面面相覷,彼此看了一眼,沒有一個敢在韓度面前站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