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出海都吃了什么難以下咽的東西,臣妾怎么不知道”
韓景云美目一轉,朝著朱標看過去探尋的目光。
朱標聞言,頓時尷尬的一笑。
見皇上不肯說,韓景云又將目光放到韓度身上,問道“究竟是什么東西,大兄難道不能告訴我嗎”
韓度嘆息一聲,放下手里的酒杯,說道“有時候你知道的太多,并不能夠使你快樂,反而還會給你增添煩惱。出海嘛,不管你準備的有多么充分,但是海上風云驟變什么情況都有可能遇到。有時候只要還能夠有填飽肚子的東西吃,就已經是萬幸了,哪里還感奢求其他”
既然韓度都不肯說,韓景云也不好再問。只是朝著朱標說道“皇上受苦了。”
“不苦不苦,這也算是朕的一種歷練吧。要知道就算是現在,有些百姓吃的東西都還不如當初朕吃的呢。”朱標說著,便感嘆了一句。
三人都只是淺嘗輒止,并沒有喝太多的酒。
用過御膳之后,韓景云便起身離開了。
留下皇上和韓度在這里,慢慢的喝著茶。
朱標頓了頓之后,開口說道“今日你是不是太過托大了,一千萬貫可不是一個小數目。”
韓度笑了笑,回道“臣既然敢開口,那臣就能夠做到。”
“那就好,朕在朝堂之上都還在擔心你呢。既然你有把握,那朕就放心了。”
韓度喝了口茶水,沉吟一番之后說道“其實說起賦稅,比起一千萬貫來,臣更加擔心另外一件事。”
“什么事”朱標不由得神色有些凝重,連快要端到嘴邊的茶水都又重新放了下來。
韓度理了一些思路,說道“大明的賦稅,現在大概有五成都是來源于百姓的田賦,另外四成是來源于市舶司。只有不到一成的賦稅,是來自于商販繳納的賦稅。”
朱標不解的看著韓度,問道“這有什么問題”
韓度微微搖頭,說道“臣不是說有問題,而是覺得這樣的賦稅結構并不合理。”
“仔細說說。”朱標干脆將手里的茶杯放下,靠近韓度一點,聚精會神的準備聽韓度接下來的話。
韓度點點頭,“皇上您想,現在賦稅的九成都是百姓的田稅和市舶司的海貿稅。這樣的賦稅結構,就會導致朝廷非常的依賴田稅和海貿稅。若是這兩樣稅收沒有問題,那自然天下太平。但若是這兩種稅收出了問題,朝廷該怎么辦”
韓度覺得有問題,但是朱標卻不這樣認為。
遲疑了一下,朱標開口道“市舶司這幾年的海貿稅雖然已經沒有開始的時候增長的多,但是每年都會增加的。至于田稅,隨著大明的百姓越來越多,開墾的田地自然也越多,應該也會增長的吧”
在朱標看來,這兩種賦稅都沒有絲毫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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