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一挪的朝著宮外走著,韓度決得就這樣回去還是不行。干脆一咬牙,一跺腳,轉身一折,朝著東宮而去。
不就是上層人士嗎?上層人士也不一定得非要是老朱啊,難道朱標就不可以?
“你想讓孤去教坊司?”朱標目瞪口呆的看著韓度。
韓度一臉的希冀,瞇著眼睛看向朱標,不斷的點頭。
朱標見此,一下子都被氣笑了。沉吟一番,問道:“你是不是去過父皇那里了?父皇怎么說?”
韓度聞言一愣,見朱標一副篤定的樣子看著自己。只好嘆口氣,如實說道:“沒錯,皇上沒有答應,但是也沒有反對。只是說了一句,到時候再說。”
到時候再說?
朱標仔細咂摸著父皇的這句話,想要弄清楚父皇究竟是什么意思。但是可惜,當初朱標不在場,因此也不能夠從這句話里,推斷出更多的東西。不過有一點朱標還是能夠肯定的,那就是父皇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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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反對。
父皇沒有反對,那是不是說自己也可以去教坊司?至少,就算是被發現了,頂多也就是被責怪一番而已。
朱標心下一定,咳嗽兩聲,若有所指的問道:“聽說你在父皇面前夸下海口,說一年要上繳一百萬貫到內宮?”
這?
韓度微不可察的停頓了一笑,忽然笑道:“不敢相瞞殿下,確有其事。”
朱標頓時臉色一沉,怒其不爭的厲聲說道:“你怎么可以如此莽撞?一百萬貫,你知道不知道一百萬貫是多少錢?大明去年的賦稅總共都才二百萬貫,你是想要靠著教坊司就給大明掙來天下一半的賦稅?”
二百萬貫!
韓度聽到的第一反應就是,這么少的嗎?還有一種詭異的感覺就是,好像到了末年的時候,大明的賦稅也是二百萬兩銀子?
朱標見韓度一言不發,還以為他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恨鐵不成鋼的說道:“孤知道你現在是急于想著父皇面前立功,好讓父皇回心轉意同意將安慶賜婚給你。但是此事只能夠從長計議,你知道不知道?你這樣急于求成,只會造成欲速則不達的后果。”
朱標瞥了一眼,見韓度眼神呆滯,心里頓時有些不忍,語氣也放低了下來。勸慰道:“現在你就隨孤去見父皇,求父皇饒恕你這一次。至于你和安慶的事,只有等以后再想辦法。”
韓度聞言心里一暖,不過臉上去浮現出一股子硬氣。自己當初之所以接下教坊司,以及在老朱面前夸下海口,一年上繳一百萬貫。目的就是為了讓老朱看到自己的價值,希望他能夠回心轉意將安慶賜婚給自己。
這是唯一有可能讓老朱回心轉意的途徑,韓度怎么可能會讓朱標幫自己給取消了?
“殿下既然知道這是臣的一個機會,那臣就不得不全力搏一搏。”面對朱標伸過來抓住自己的手,韓度腳下生根一般,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哪怕是朱標用力拉了兩下,也沒有拉動韓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