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輕顏趴在林峰胸口不停的抗議著。
她腳踝脫臼,放下后很容易產生二次損傷,那時候可就不好治了。
可林峰大口喘著粗氣,實在沒力氣解釋這個情況,只是抱著她不松手。
兩人就這樣僵持下來。
“你個色狼,占老娘便宜沒夠是吧!”
柳輕顏實在是生氣了。
差點把老娘胸口擠爆這事還沒找你算賬,現在都躺地上了,你還摟著老娘的腰不肯松手。
雖然老娘還抱著你的脖子,那也是因為我手上還綁著繩子,實在沒辦法松開嘛!
從小到大,柳輕顏還從來沒有和男子有過這樣的親密接觸。
現在這姿勢,好像還是傳說中女上男下的體位。
太邪惡了!
真是好羞恥!
實在是太不雅觀了!
“你快松開我!”
越想越氣,再次警告無效后,柳輕顏忍不住俯身張嘴咬在林峰脖子上。
“哎喲,你是狗呀!還咬人。”
林峰被她咬的一激靈,急忙推開她檢查脖子上的傷口。
好在沒有破皮。
林峰嘟囔說:“還算你有點良心,真咬出血了,我還要去打狂犬疫苗呢。”
“你才是狗,你全家都是狗!”
柳輕顏氣鼓鼓回一句,費力的把胳膊從林峰脖子上摘下來。
這時,兩人身上還纏著不少繩子,經過這一段時間的劇烈奔跑,繩子已經完全松垮下來。
柳輕顏摁著林峰胸口向后爬,準備退出綁著兩人的繩圈。
在后退過程中,她的兩只腳不小心蹬在水渠的邊沿。
“哎呦!”
一股穿心的疼痛從腳踝處傳來,柳輕顏再也支撐不住,抽著冷氣趴在林峰身上。
扭回頭看見自己那一雙扭曲到一邊的光腳丫時,她直接嚇哭了。
“嗚……,腳斷了!怎么辦呀,我瘸了,以后可怎么見人呀。”
林峰只能有氣無力的安慰:
“是脫、脫臼,你腳不要用力,等我喘口氣,幫你治好。”
“真的?你真的能治好我的腳?”
“你趴下來不要亂動,等我有力氣就能治好你。”
柳輕顏爬回原來的位置,再次把胳膊套在林峰脖子上。
“抱緊我,不要亂動。我以后的幸福就靠你了。”
林峰很想說:“你都快爬出去了,就是不用腳也可以爬到一邊躺著嘛!”
可他實在沒力氣說話,只能無奈的繼續摟上那A4紙寬的水蛇腰。
這一會功夫,天色已經完全黑下來,從緊張恐懼中放松下來的兩個人就這樣相擁著疲憊的睡著了。
四周安靜下來,咕咕唧唧的蟲鳴聲在兩人身邊響起。
水泥房子水泥地,一蓬枯草隨風去。
這場大火來的快去的也快,附近居民認為是有人偷偷燒秸稈肥田,也都見怪不怪,更沒人愿意打電話報警了。
鄉里鄉親的,低頭不見抬頭見,誰都不愿得罪人給自己招恨惹麻煩?
齊國華躺在醫院里縫合傷口時,還不忘打開手機刷新聞。
發現沒有新聞報道廢棄廠房那場大火,甚至連消防車都沒出動,他就放下心來,轉而開始擔心自己的傷口會不會留疤破相。
休息沒多長時間,林峰就原地滿血復活了。
輕手輕腳解開兩人身上的繩子,林峰順著柳輕顏的大腿摸下去。
感覺到柳輕顏原本平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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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呼吸瞬間變得急促,大腿還繃得緊緊的。
林峰輕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