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無論兩個大蓋帽提任何的問題,他都沒有回答,也懶得回答,對方現在也不可能過來對他進行刑訊逼供,而且十二個人被他一個人打翻,這件事情無論如何都透露著怪異,不去追查人多的一方,反而來找人少的一方問罪,這本身就是有問題的。
兩個人看著他油鹽不進的樣子,毫無辦法,本來打算冷場半個小時再問,但冷場了兩個小時,他都沒有睜開眼睛,就好像睡著了一樣。兩個大蓋帽關閉了攝像機,其中一個出去,不知道做些什么,沒多久就打開了審訊室的門。
感覺到有人靠近,張小山睜開了眼睛,看著兩個人,兩人手中提著jing棍,臉上帶著奇怪的笑容,然后將一塊硝過的豬皮放在他的前胸和后背上,“小子,你不要怪我們,既然不不說實話,就別怪我們不客氣。”
張小山嚇了一跳,兩個人用jing棍狠狠的打在他的后背上,張小山感覺到內臟一震激蕩,這樣的擊打,外邊看是沒有傷的,而真正的傷在內部,張小山看了看攝像頭,他們肯定是關了,他們兩個的目的是想將整件事情著實,讓張小山承擔斗毆的后果,感覺到張小山的怒火,兩個大蓋帽說道,“識相的就趕緊說,不然你會受很多苦。”審訊室的凳子是固定在地上的,根本挪不動,而面前的板子也阻止了逃跑,人能夠活動的空間很小。
“說不說?”又是一棍過來,張小山微微側身,用被銬住的雙手抓住了對方的手,“還敢還手。”另外一個人看著伙伴被抓住手無法動彈,立刻一棍向著他的前胸打來,被抓住手的大蓋帽感覺從自己的手上傳來一股巨力,然后整個人都被他這股力量拉動,狠狠的撞在伙伴身上,張小山使勁一擰,只聽咔嚓一聲,他的手斷了,張小山握著他的手,順勢一棍打在倒在凳子上另一個同伴的頭上,受到重擊,這位大蓋帽昏了過去。
張小山一拉對方,用腦袋狠狠的撞在對方頭上,對方還沒有來得及感受到手疼,就受到腦震蕩暈了過去,張小山看了看倒在自己椅子邊的兩個人,露出冷笑,然后坐下,閉目養神,如果真的讓他進入到監獄,他也一定會想辦法出去,找出事情的真相,然后一個個的找麻煩,自從修煉之后,他心里清楚自己到底有多大的能力。
現在已經是晚上一點,還有幾個小時就天亮了,張小山將自己的身體完全沉浸在修煉中,五感全開,整個房間的情況,他一清二楚,至于這兩個動手的人,估計今天晚上是沒有辦法醒過來。
這里雖然很危險,但特別的安靜,也很適合將精神集中,很適合修煉,張小山很喜歡這種感覺,至于明天會發生什么,只有等明天才知道,時間在一分一秒的過去,張小山忘記了一切事情,沉浸在修煉中。
(本章未完,請翻頁)
不知道是什么時間,審訊室外傳來了聲音,很快門被打開了,一大群人走了進來,看到了倒在地上的兩個大蓋帽,還有正在閉目養神的張小山,大家都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他們沒有這一段時間的錄像。
“秦所,這就是你們所謂的辦案嗎?他們手中拿的是什么?”其中一位西裝革履的看著審訊室內。
另一個看著有些大腹便便的大蓋帽也很傻眼,自己的兩個手下,怎么會倒在地上,而且手中還拿著jing棍,當事人的身上前后都被貼著硝過的豬皮,發生的事情一目了然,律師已經拿出了手機落實證據,用腳踢了踢倒在地上的兩個人,兩個人根本沒有反應,“去把隊醫找過來。”秦所吩咐道。
律師摸了摸兩個人的鼻子,發現有氣,松了一口氣,“張小山先生,我受人委托,是您的律師,這是我的證件和我的委托書。”律師拿著自己的證件以及委托書交到張小山的手中,讓他認真的看,“我懷疑他們對您進行了刑訊逼供,您能說說發生了什么嗎?”說著律師的助手就拿著錄音筆交到律師手中,自己則拿著相機,給兩個人拍照。
“他們將這件東西掛在我身上,準備用jing棍打我,被絆倒之后就成了這個樣子。”張小山說道,“我在座位上也離不開,沒有辦法離開,更沒有辦法,只好就這樣過了一個晚上。”既然他們已經給關閉了錄像機,這里面發生的事情肯定不會被錄下來,如果有備份的話,那就是他們做了刑訊逼供事情,如果提供出來對他們更不利。張小山的身體雖然受到重擊,但他通過一晚的調息早就恢復過來,就算是驗傷也查不出來。
“那他們問了些什么?”
“我記不太清楚,他們一直在審問我是不是打了別人,是不是和別人斗毆,我都說了沒有,他們不信,最后就關閉了攝像頭,然后就發生了你們現在看到的這個事情。”張小山并不算繼續說下去,攝像機里面的錄像到底記錄了些什么,是不是還存在都很難說。
“秦所,我懷疑你們使用刑訊逼供的方式逼迫我當事人承認一些本不存在的事情,并且還對我當事人動手,你們的偵查已經不存在公正,我當事人并非嫌疑人,而是配合調查的人員,而且當天發生的事情已經有多個視頻為證,我當事人是見義勇為,這件事情,我們法庭上見,現在我們要為當事人辦理手續,你們沒有權利對他進行扣押,也沒有任何理由羈押我當事人。”律師非常認真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