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都不明白他的意思,“你說,只要是我能做到的,什么事情都行。”莫叔叔一發狠,十分硬氣的說道,“我辦不到的事情不多。”
“小山,我求求你了,你一樣要救救我朋友,無論什么條件,我都可以答應你。”倪瑩拉著張小山的手,著急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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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要是我不太方便。”張小山搖頭說道,幾個人不明白的看著他,只是治病,為什么會他不方便,“這個,這個?”張小山只是撓頭,但不知道怎么說,看著他的樣子,其他人都急的要命,偏偏他不說。
“小山同學,你就說吧,無論什么條件,我都可以答應你。”莫叔叔和顧阿姨對了一眼。
張小山十分不好意思,臉紅的說道,“這個需要藥物治療,和針灸治療配合,這個針灸治療需要脫光了,我在她身上扎針,這對我來說還是有些困難。”張小山臉越來越紅,莫叔叔和顧阿姨面面相覷,其他三人也聽得一臉尷尬,倪瑩頓時想到自己被治療時候臉紅的樣子。
倪瑩聲音非常小的說道,“這個需要按摩嗎?”。
這次張小山倒是沒有點頭,而是繼續搖頭,“這個按摩沒有用,全靠針灸和藥物,其他的方法沒用,藥物是殺不干凈這些東西的。”張小山認真的說道,“這種方式古代成為痋術,是遠古巫的一種,這種存在我國西南部和東南亞一些國家,很少有人會這種東西,主要是這種蟲比較少見,而且是將懷了孕的母蟲放入體內,如果殺死了母蟲,這些卵就會自然孵化,吃掉母蟲,為了生長會吃掉他們能吃的一切,還會繁殖,當然對方肯定還有辦法控制,如果讓這種叫做?的幼蟲進入到腦部,吃掉了腦子,那就沒得救了,當然因為它具有非常強的食肉能力和繁殖能力,導致一般的藥物無法徹底殺死這些東西。”
“??”中年人聽都沒聽過,而且他所說的那些東西,太過玄幻。
“是的,這是古時候對一類蟲子的叫法,我也沒講過,只在書上看到過,至于如何解釋,我也不知道。”張小山搖搖頭。“這個,這個脫光了治療,我不太方便。”
“她是病人,你是醫生,有什么不好辦的。”旁邊的中年婦女立刻說道,“這是救人的最危急時刻,你現在還想著男女之間的那點事情,以后怎么當醫生。”
“我本來就不是醫生啊。”張小山無奈的聳聳肩。其他人被他懟的一愣,他說的還真是沒有問題,這小子夠狠。
“小山同學,你幫他治療的時候,你就是醫生,醫生看待所有的病人都是一樣的,你放心治療吧,有什么需要幫助的,你盡管說,難道你治療的時候不允許其他人在旁邊看?”莫叔叔松了一口,緩緩的說道,這都什么年代了,誰還在乎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