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的學生？”白大褂看著張小山。
張小山看了看白大褂，這位四十多歲的中年人，眼神很嚴厲，“我是姚老師的學生。”張小山歪著頭看了他一眼。“我的意思，你的中醫是師從哪位先生。”白大褂看著他那種一臉無辜的表情，而且看上去十分自然，竟然沒有一絲作偽的地方，單純的讓人覺得不真實。
“中醫？”張小山想了想，“我自學的。”白大褂看著張小山一陣無語，自學的還敢上手，他膽子也太大了吧。
“童秘書，這樣未經過系統學習的，還是不要隨意給人看病，以免耽誤了老領導的病情。”白大褂認真的說道。
“這？”童秘書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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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決定。
“我不是看病啊，我只是想搭脈，看看老人的身體，我沒想給老人治病啊。”張小山看著白大褂，他怎么會對自己有這么大的恨意，不過是看看病而已。張小山的眼神單純而自然，懟人于無影無形，白大褂一下子愣住了。
“不行，我必須對老領導的身體負責，不能隨便一個人就過來可以給老人看病。”白大褂不滿意的說道，并攔在老人的面前，童秘書只是一個秘書，他也不知道如何決定。
“我不是隨便的人啊，我是姚老師的學生，醫學院的學生。”張小山看著白大褂，“我是有身份證的人。”姚萬坦都快笑出來，同行相輕就是這樣，別人來治療自己經手的病人會因為不必要的誤會，而且是對方長時間治療的，這是一個行業的潛規則，特別是在傳統的中醫方面，更是不能夠這樣做。
“你，我說你沒有行醫的資格。”白大褂氣憤的說道。
“我沒有行醫啊。”張大山無辜的眼神讓旁邊的童秘書都笑出來了。
“你，你，你到底是誰的學生，難道不知道我們中醫師的規矩嗎？”白大褂氣憤的看著張小山，更是怒不可遏。
“我是學西醫的啊，是姚老師的學生，剛才不是說過了嗎？”張小山無辜的說道，白大褂被他這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無意的回話氣的發瘋。
“這兩位是羅老介紹過來的，你知道的，羅老在衛生系統還是有一些能量。”童秘書看了看白大褂，有必要提醒他一下，這里最重要的是誰，而這兩個人背后站的是誰。
“那好，如果出了什么事情，我不負責，我可是事先提醒過。”白大褂一揮袖子，站在一旁，有點外強中干。
童秘書沒有理他，張小山伸出手，老人的脈搏有些奇怪，張小山大概等了十多分鐘，才松開了手，童秘書和姚萬坦看著他，很好奇這個年輕人會有什么新的辦法，老人的狀況很不好，大家都知道，但都希望能夠有奇跡。
“怎么樣？”姚萬坦看著張小山，他非常緊張，這可不是一般人，如果出點事情，他也扛不住，還會連累羅老，如果治不了，那面子又丟了，以后在這個圈子里很難混。
“有點麻煩，不過我可以先將老人的面部恢復正常，剩下的治療我要想一想，他身體內的病癥很復雜。”張小山搖搖頭，“老人以前當過兵吧，身上留下的暗疾挺多的，還收過槍傷和凍傷，脾臟的問題也大。”童秘書看著張小山，這個年紀這么輕的小家伙，看上去不一般啊，雖然他的表情很平靜，就好像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一樣，面部恢復正常，這可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