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山抬眼看了他一下，“可以。”張小山沒有時間同他說話，而是非常認真的給每個病人扎針，按摩，張小山扎針這方面認穴位確實比別人要準，按摩的技法也非常嫻熟，一般人按摩，一般半個小時起步，但對張小山來說緊緊只是十來分鐘，效果十分明顯。
敢直接找張小山的這個是馬懷忠，而另外一個李繼奇，嘴上不說，只是在旁邊看著張小山施針，張小山扎的位置，他們并不是很熟悉，現在認出來的穴位很多，但張小山有些位置比較特別，屬于比較冷門的穴位，至于有什么用，這里面也只有張小山一個人知道。
放下了身段之后的，馬懷忠，發現張小山是個非常好接觸的人，無論問什么問題，張小山都會解答，馬懷忠甚至問了幾個比較深的問題，張小山依然解答的非常好，就好像課本上的寫的標準答案一樣，讓馬懷忠明白，張小山雖然年齡比他們小一點，但他是有真才實學的人，基本功非常扎實，至少在中醫技術方面比起他們中醫科的很多醫生強的多得多。
張小山邊向馬懷忠解釋，還讓他實際上手操作，這是馬懷忠沒有想到的，很多人都不會放心新手動手，但張小山或許是因為是年輕的原因，非常大膽的讓他動手扎針，并指導他按摩的手法，張小山也想減少一點自己的工作，這種重復性的工作對他來說沒有多少意義。
張小山越是放得開，馬懷忠越是敬佩，漸漸的就真的把張小山當做了科室里的老大一樣，非常認真的學習，最后剩下的李繼奇也未堅持三天，還是開了金口，只是他還帶著一點大學畢業生的優越感，說話的時候總帶著些傲氣，這讓同一科室的兩個護士非常不滿，也讓馬懷忠心生不滿，張小山教導他們，算得上他們的老師了，在中醫里面，最注重傳承和師道，就算他沒有收徒，但他們也是行的徒弟的事情，是不應該這樣做的。
張小山沒有那么多的想法，不喜歡的可以選擇不回答，而喜歡的人他會選擇多教一些，一切都憑他的喜好，不過兩個人就算想要出師也非常難，中醫不像西醫，經驗到不了，就很難出師，雖然現在的人能力要比老人強。
胡娟上午根本沒事，跑到樓上來看著張小山他們忙碌，偶爾還會幫幫忙，只是這里的活實在太好了，就算是她想要幫忙，也很難找到事情做，大部分都需要張小山他們三個人動手，其他的一點零碎的小事情才輪得上幾個小護士，幾個人饒有興趣的跟著張小山學點按摩的技術，她們也感覺有些奇怪，總是能夠產生效果，難道張小山的手具有魔力嗎？只要經過他手的人都會感覺到一陣舒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