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兩起案件,嫌疑人都得手了嗎?”
“對,三起案件中,您和樂樂女士是唯一一個最終逃脫厄運的受害者。”張曉凡看著我,慘然的笑容中再度透出對于我的一種贊許:“真羨慕樂樂女士身邊有您這樣的人保護,否則的話或許今天就又多了一個受害者了。”
“受害者能夠確認已經遇難了嗎?”
“不能,因為音信全無。或許也正因為此,我們排除了仇殺和情殺的可能性。這個犯罪團伙極具組織性,對于每一處作案現場都了如指掌。很顯然,他們在作案之前都是有精心設計過的。”
“嗯,事先勘察過現場應該是必要的功課。否則對于監控攝頭的位置,任何人都絕對不可能那么完美的做出躲避和不留絲毫的痕跡啊。”
我明白張曉凡要說的意思,故而這樣補充了句。
“沒有錯,您的這個想法,和我們警方的分析真可謂不謀而合。”
面對我的補充和分析,張曉凡再度對我的看法表示了肯定。
“兇手選擇下手的目標,是隨機的嗎?”
“嗯,我想是吧。”張曉凡目光凝重的點了點頭,語氣倍感深沉。她喝了口咖啡,忍不住發出無奈般的一語嘆息:“我們在事后有核實過被害者的信息,她們除了都是年輕漂亮的女性受害者之外,幾乎沒有什么別的共同點。我們也因此初步確定了這個犯罪團伙的目的,其實就是為了誘拐年輕漂亮的女性受害者。他們預先選擇地點,之后在作案當天選擇他們看中的人予以下手。手段簡單并且迅速,實在令人措手不及。”
“嗯……”
我沒有說話,而是選擇了陰沉般的靜默。
對于張曉凡闡述的關于她們警方這邊的分析,我并不是不予以認同。至少大部分的分析和認知,我認為是沒有問題的。但其中的一些細節,我卻并不能夠表示絕對的認同。
我沒有闡述我心中的想法,只因對于我所不認同的地方,僅僅只是我個人的直覺而已。對于是否就像我內心想象的那樣,我自己也沒有絕對的證據可以證明這一點。
離開咖啡廳再度回到現場的時候,警方的人員還在車站不停地忙碌著。
其中一些警員,圍攏在一起,而樂樂無疑也在那里。
“發生了什么事情嗎?”
“不,沒有。”面對張曉凡的詢問,警員立即做出回應:“只是樂樂女士預約的那位網約車司機到了現場。根據您之前的吩咐,我們的人正在對他進行筆錄和基本的詢問而已。樂樂女士出于配合,故而也在幫忙進行著筆錄。”
“哦,這樣啊。”
張曉凡點了點頭,臉上露出一抹禮貌般的微笑。
警員微微欠身,之后繼續去忙自己的事情去了。張曉凡想要過去,卻發現我目光凝重的站在原地只是凝望著不遠處正在進行著筆錄的一幫人默默的出身。看到我有些冥想般的樣子,張曉凡原本淡漠的目光不禁掠過一縷淺然般的疑惑。
“怎么了嗎?”
“不,沒什么。”我輕輕搖了搖頭,轉而看向她的眼神中也隨即浮現出一抹泰然自若般的微笑:“我有個想法,不知道可不可以嘗試一下。”
“想法?!?”
張曉凡目露沉吟,眉頭微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