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跟我說說,你為什么會懷疑到他是最后的真兇嗎?”
“很簡單,因為他是三個人之中,最不可能完成犯罪的人。”
“就這?!?”
“嗯。”面對洲小洲有些顯得難以置信般的目光,我的態度倒顯得十分坦然:“還是那句話,角色互換。如果我是兇手,設計出如此巧妙的一場謀殺布局。為了更好的掩藏自己避免可能性的東窗事發,我想我一定會把我自己偽裝成為最不可能完成犯罪的人。更何況,你不覺得事情的確有些太巧了嗎?為了去見一個朋友,居然不遠千里乘坐飛機而去。我記得你有說過他的條件,應該不是很好的樣子吧。平日里這么做也就罷了,居然還是那么精準的日子。”
“你這么說的話,的確有些道理。他的做法,的確值得懷疑。但最重要的還是證據,以他的情況而言,他根本還是幾個人之中最不可能完成犯罪的人啊。對于那么多的疑惑,我不知道你要對我如何解釋?”
“嗯,我理解你的說法。”我緩緩松了口氣,不禁再度目光深沉的透過窗戶看向遠方:“其實這件事情,也困惑了我很久的時間。直到我剛剛來到窗戶邊,或許才想明白了一切。”
“哦?!?”
“沒有錯,那就是如果我是兇手的話。既然能夠安排下如此縝密的一場殺人布局,我想我應該沒有選擇必須要親自動手的必要啊。”
“你的意思是,有人介入?!?”
“沒錯,我想應該是這樣吧。”
我轉頭過來,一副淡漠般的目光直視洲小洲。洲小洲倒吸了一口冷氣,目光深邃的樣子,比及開始的時候為之更甚。
“老實說,你的這個想法,的確有些大膽。但不得不承認的是,這種可能性的確不能說是沒有。可是我們警方是講究證據的,你有想法雖然很好,但你如何證明你的推測呢?”
“還是那兩段視頻。”
我充滿淡漠的回答,之后再度帶著洲小洲走到了電腦前。這一次我沒有打開兩段視頻,而是打開了第一段最后被害人離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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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段。
“注意看,依舊是走路。”
“走路?你說小心謹慎的樣子與真正的被害人那種昂首闊步充滿自信的樣子所完全的不符嗎?”
“不,這一次不是。”我語氣平緩,伸手指了指走出和走進電梯的那個被偽裝之下的被害人:“小心謹慎與真正的被害人不符,只是其中之一。還有就是穿著高跟鞋的不適應,這種不適應,我認為不會是一般女性所能表現得出來的。女性都穿過高跟鞋,唯有男性才會有這樣的表現。”
“這樣啊……”
看著視頻中偽裝成被害人兇手的樣子,洲小洲凝重的目光似也有些許的頓悟。
“嗯,經你這么一說,似乎是這樣。雖然打扮的樣子很像,而且基本注意到了大致的環節。但如果仔細分析動作的話,確實感覺他真的不像個女人。可是即便如此,我們針對兇手的調查又該如何繼續呢?”洲小洲目光沉吟,想了想卻又似乎猛然覺悟:“對,是了!如果是雇兇殺人的話,就一定會支付給對方酬勞的。調查被害人丈夫,也就是這個名叫蕭思翰的人最近一段時間的銀行轉賬往來或者高額提取記錄,應該就能很快發現其中的端倪的。”
“嗯,老實說這的確是一種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