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冉口中的那個所謂的犯罪組織,根據夏天的說辭,應該是一個網絡詐騙團伙。具體接到這起案件的時間,應該是在距離我解決完上一次那起失蹤案的第二天下午。
報警人是一位遭遇詐騙的受騙者,受騙金額高達上百萬之巨。
警方接到報案沒有多久的時間,就為了此案成立起了專案組。身為刑偵科三組組長的洲小洲和身為助手的夏天,以參與者的身份加入到針對這起案件的調查之中。然而經過一番調查,最終的結果無疑有些差強人意。
“這個犯罪組織的防御機制很強,這讓我們完全查不到關于他們辦公地點的任何可靠信息。盡管我們也使用了強大的互聯網絡做出搜索,但得到的結果卻仍舊還是杯水車薪。”
夏天的話,在說到這里的時候,不免顯得有些失落。我理解她的心情,但卻就只是充滿淡漠的點了點頭。
“洲小洲的失蹤,如今已經多久了?”
“嗯,算上今天的話,應該是第四天了吧。”
夏天回答,我則再度輕輕的點了點頭。
心想這個時間,和冉冉向我陳述的她前往心理診所去會見牧流冰的時間,基本完全吻合。以我對洲小洲的理解,她不是那種輕易會選擇啟用警方特聘刑偵顧問的人。而恰恰她失蹤的那一天,正好最后一次就去找了牧流冰。以這樣的情形來看,洲小洲的自我消失計劃應該是在她去見牧流冰之前,應該就已經完全擬定好了的。
或許是對于自己想法和計劃的不能確認或者尋求幫助作為目的,她才在自己展開計劃之前去見的牧流冰。而最終兩個人會面的結果,應該是牧流冰認同了洲小洲的行動計劃,并且答應予以配合,所以兩個人才在之后同時消失的。
如果事情是這樣的話,那么洲小洲在擬定自己的神秘消失計劃之前,應該就已經做足了功課。她沒有通知到自己專案組內部的任何成員,其原因很可能來自于她自己的計劃,或許本身就抱有的一種嘗試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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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如今發生的這起案件,你們警方應該面對現實陷入的調查窘境,也開過不少次的會議了吧。”
“哦,這個是自然的。”
夏天點頭表示認同。很顯然,這是常理之中的事情。而我接下來的詢問,也如期而至。
“面對偵破陷入的僵局,洲小洲自己這邊是否提出過什么不同的建議呢?比如調查方向之類的事情,她應該有過屬于自己的一些想法吧。雖然這些想法,或許并不能被你們所認同。”
“這個嘛,好像確實有啊。”
夏天點了點頭,同時也不禁對我投來了充滿好奇似的目光。那眼神很明顯又驚奇般的質問味道,那就是這樣的事情你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面對她目光方面的質疑與詢問,我沒有做出回答。而是靜靜的凝視著她,最終等待著她回復般的答案。夏天看我不說話,自然也就明白了我的意思。她緩緩松了口氣,最終還是向我做出了妥協。
“她提到過以應聘的方式尋找犯罪團伙實施犯罪的具體辦公地點,但這個辦法實在是有些太過于愚笨了。說實話,我們也針對她提出的這個方案試圖有過一些嘗試,但最后的結果還是以無疾而終告破。如我之前所言的那樣,對方的防御資質很強,通過互聯網和電話追蹤等方式都完全的沒有結果。而通過網絡招聘這個途徑尋找犯罪團伙的具體所在,根本無異于|大海撈針啊。”
夏天一臉陰沉與糾結般的樣子,而我則是再度深表理解的點了點頭。
“在這段嘗試期間,洲小洲也和你們一樣忙碌著這項嘗試般的計劃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