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被警局關押的這段時間所發生的來龍去脈,我在之后聽眾人做出了具體方面的說明。
或許就像艾悠悠和洲小洲說的那樣,一切都太過于顯得神秘了。市醫院這樣的地方,居然會主動選擇對一名鬧事者的無條件妥協。能在短時間內辦成這樣事情的人,不單單是洲小洲和艾悠悠,即便是我也感到發自內心的震驚。
“這人的背景,似乎很強大的樣子。”
“但是除了牧流冰之外,我好像無法想象出,到底還有什么人會這樣做。畢竟牽扯到此次事件中的人并不多,如果不是她的話,試問還能有誰呢?”
洲小洲提出了自己的想法,而我更是完全摸不著半點兒的頭緒。
“這世界,從來沒有無緣無故的愛、更沒有無緣無故的恨。如果完成這件事情的人并不是牧流冰的話,我倒認為可能是小魚你身邊的某位朋友。”
“我身邊的某位朋友?!?”
面對洲小洲提出的這個想法,艾悠悠目光沉吟著似乎也顯得很認同。
她們兩個人充滿鄙夷般的看著我,似乎帶有很強烈審視般的味道。雖然她們全都沒有再說什么,但經過此次的事件之后,我感覺她們都已經對我產生了嶄新的認知。除了隱藏的身手之外,我似乎還有太多的秘密讓她們目前還完全沒有半點兒的所知。
“你沒事就好了,剩下的事情,你自己處理我想也就好了。我們是局外人,不方便參與。”
洲小洲留給了我這樣的一句話,最終還不忘以目光示意一下我剛剛被代理律師放進衣兜口袋里的那張名片。言下之意也很簡單,那就是如果我很想調查清楚此事,那張名片無疑是很好的線索。
“是啊。”
我心中點了點頭,立即也明白了洲小洲的用意。
對方此來的目的,不單單只是奉上一份所謂來自院方的和解書而已。他的目的,還有看望我甚至邀我見面的意思。很顯然,對方并不是特別想要隱藏自己的真實身份。只是希望這個所謂的身份,只有我一個人能夠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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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希望洲小洲他們能夠了然。
單憑這一點來講,或許艾悠悠的分析就沒有錯。
牧流冰的確派遣梁凡送來了個人方面的和解書,但院方這一邊無條件的妥協,應該和他們沒有什么直接的關系。
“到底是誰呢,居然會有這么強大的幕后背景?能夠在這么短的時間內擺平一切,甚至讓市醫院主動派遣代理律師前來示好并且選擇妥協。”
我心中籠起這樣一個大大的問號,立即在眾人散去之后掏出了那張被之前的律師強行塞進我衣兜里的名片。
“龍巖?花都金銘律師事務所?”
看到名片上的人名和工作單位,我眉頭微蹙了一下。大腦經過飛速般的運轉之后,我基本得出了一個結論。那就是這個名叫龍巖的人,我不認識。
雖然不認識,但這個龍巖當時看向我的目光,我卻充滿清楚的記得。雖然他說話的態度很客氣,但明顯把我當成了熟人。我閉上眼睛再度回想他的相貌,結論很快再度浮現在了我的腦海。沒錯,這個名叫龍巖的人,我的確不認識。
得出這樣的結論,我充滿慘淡的為之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