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日黃昏撒在黃浦江,波光粼粼的水面映照著全玻璃外墻的熙鉑酒店頂樓,這個高度即使沒拉窗簾,也無心擔心外面有人看到里面在干嘛。
小助理跪在床上,毛巾裹著冰塊在給林澈進行冰敷。伸手挽了挽垂下來的耳發,俯身輕聲問:“腰還疼嗎?”
“比剛才好太多了,肖蕭我發現你真不錯。”
“知道我好,你還一天天的就知道扣我工資。”
背著林澈做了一個埋怨的怪臉。
林澈抬手止住,微微側身,看著她已經恢復甜甜笑容的臉,說:“肖蕭你摸著良心說,我雖然工資扣了,但是加班費我可給沒少給。”
“那你說,我是不是還要感謝老板仁慈,給了肖蕭每天晚上加班的機會嘍?”
“感謝的話就別說,用你的實際行動證明給我看就行。”
林澈拍拍她大腿。
肖蕭把他的手拉開。
“老板這樣真不好,我媽還天天催著我相親,你又有女朋友,我天天晚上加班,然后第二天又去相親,你覺得這樣對相親男士,好嗎?”
“有什么不好,我欺負過你嗎?我對你做過什么嗎?”
“沒有。”
“所以說,純睡覺,只是…睡友。”
“你——”
肖蕭奶兇奶兇的握拳要打,腳步聲傳來,立刻恢復正色,低頭繼續冰敷。
咯吱——
曾操直接推開臥室門,“嘿嘿,我突襲看看你們有沒有在干什么壞事。”
林澈:“……思想別那么齷齪,我和肖蕭是正經老板和助理關系。”
肖蕭:“老板我覺得曾操不符合企業文化,容易把我們公司帶騙,你把他開除了吧。”
林澈:“有道理。”
曾操:“喂喂喂,你倆這一唱一和的,還挺像夫妻的。”
林澈:“OK,你不用開除了。”
曾操:“哈哈哈。”
肖蕭:……
“給,云南白藥噴霧劑。”
曾操扔到床上,肖蕭拆開查看說明后,對著受傷部位噴了噴,又輕輕的揉。
“不要命了,幸好閃了腰,要是被馬踩一腳,還不得殘廢。”
曾操坐在旁邊沙發上,翹著二郎腿,對于林澈和助理肖蕭的那點破事,懶得搭理。
林澈:“當時情況緊急,顧不了那么多。說到底還是大學時期天天坐著打游戲太久造成的,所以從明天開始你陪我一起做運動。”
曾操:“你女人在床上,你讓她陪你一起做流汗運動更合適。”
肖蕭:“曾操你再敢胡說,信不信我撕爛你的嘴!”
“行,我閉嘴,我胡說。”
曾操關門離開沒一會,劉斌來了,很禮貌的敲門,獲得允許之后開門進屋。
站在床邊,看著肖蕭跪式服務在幫他按摩,純羨慕。
“林總你好點了嗎?”
“有肖蕭在,好多了。你找我有事嗎?”
“下午你出去之后,陳會長來過一趟,邀請你出席去江寧商會的活動,林總你去嗎?”
“江寧商會?”
林澈想了想,作為江寧企業家在外地打拼,有個商會活動互相幫助確實不錯,“噢……去吧,看看那群老鄉。”
“嗯,那我就去回話了。”
劉斌關門離開。
……
林澈讓肖蕭扶他起來。
“你要干嘛?”
“尿急上廁所。不用你扶,我能行,嘶——,剛才還沒現在疼,怎么現在更疼了?”
“興奮,恐懼,緊張等刺激腎上腺素激素,讓你心跳加快,血管擴張,并且會被快速的傳導到你的肌肉里,你的反應速度變得更加敏捷,你的大腦變得興奮同時感覺不到痛苦,這一切都是身體為了幫助你應對危機而產生改變,而當危機過后,伴隨著激素水平的逐漸消退,疼痛感也逐漸隨之而來.。”
肖蕭撫了撫眼鏡,傲嬌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