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裝修很老舊,但整理的卻很整潔。
滴答滴答。
身上的雨水順著衣服滴在地板上。
“……唉,妹妹,你能不能去給我找挑毛巾讓我擦擦?”
曾操對這個女孩子已經無語。
“喔,對不起,我這就去給你拿。”
篤篤篤……
跑回臥室拿出一條毛巾遞給曾操,“給。”
曾操正要去接,女孩收了回去。曾操差一點就冒火了。
女孩:“要不你還是去沖個澡吧,衣服換下來我給你烘干?”
曾操:“你家還有男孩子的衣服?”
女孩:“你可以在浴室待著,等我把短褲給你吹干再出來。”
曾操看著女孩那副天真無邪的表情,頓時就怒了,上去拽著她的手,“你玩我是不是?”
“沒有。我說真的。”
“……好吧,你贏了。盡量吹快點。”
曾操去了浴室,把濕衣服遞了出來。
“對了,你叫什么名字?”
“冷小魚。你呢?”
“曾操。”
“貞操?”
“……”
大雨一直在下,曾操沒等冷小魚吹干短褲,就裹著浴巾光著腳走了出來。
冷小魚在沙發上瞄了一眼曾操,然后埋頭吹褲子,很緊張。
“你為什么要出來。”
“怕什么,我又不吃了你。對了你哪所大學的?”
“魔音。你呢是做什么的啊?”冷小魚抬起頭看了曾操一眼,但是光著膀子又太那個了,于是繼續低頭。
本來就是個很靦腆的女孩子,大晚上的帶一個男孩子回家,緊張得不信。
好人?壞人?
這都是一瞬間的事。
至少曾操不知道,冷小魚位置下面藏著一把剪刀。
人心隔肚皮,這世道不得不防。
曾操抓起桌上的蘋果啃了起來,見冷小魚那副表情就知道她一直把自己當做壞人,于是順著說:“我啊,專業取腎的。”
啊!
嘶——
一聽這話,冷小魚嚇得一哆嗦,手往下一撐,碰到了剪刀,直接扎破了手指。
曾操笑了:“哈哈,你竟然藏著一把剪刀,是要防我嗎?”
冷小魚:“我……對不起。”起身去電視柜找來創可貼。
曾操:“放心我不是壞人。”
接下來雨越下雨大,冷小魚吹干衣服給曾操換上之后,肚子有點餓,于是冷小魚給他煮了點面條吃下。
冷小魚:“雨不會停的,你就在沙發上睡一晚,當然若是你要走,我給你開門。”
曾操調侃道:“我先睡臥室。”
冷小魚退了兩步,手去摸索剪刀。
“……”曾操無趣,“一點都開不起玩笑,行吧,今晚就這樣,睡了。”
“晚安。呃,你旁邊就是開光,起夜你就開。我回房睡了。”
冷小魚都不敢去洗澡,就回房睡覺。
曾操躺在沙發上,望著雨夜,但愿明天醒來一切安好。
……
廠庫。
一場大雨澆滅了明火。
挽救工作任在繼續。
一直到清晨5點,工作才結束。
雨停了。
“林總,搶救出來的貨物就這些。”劉斌指著旁邊貨車上堆放的一部分貨物。
林澈:“其他的呢?”
“燒的干干凈凈。”
“哦。事故原因查出來了嗎?”
“初步排除人為因素,具體原因還要在調查。”
“哦。保險公司的人來了嗎?”
“在路上了。”
“那就好。”
林澈拍著劉斌的肩膀,說:“盡量處理好。”
“我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