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阿卓的語氣雖然依舊嬌媚,可聲音溫柔了很多。
阿卓邊說邊用聳峰往城主身上不停的貼近,城主并沒有給阿卓太多的機會,而是向后退了退,躲開了阿卓的誘惑,阿卓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在地。
引得眾妖一陣哄笑,妖就是妖沒有一點規矩可言,也不知進退。當著他們城主與護法的面,三三兩兩的竟然上演了方才這一幕。
有的妖不光是貼近,竟然還上演了互擁的一幕。
城主大怒,阿卓卻是大加贊賞,眾妖不正是上演了她想做卻不敢做的嗎!
“好了城主,跟兄弟們較什么真嘛!兄弟們這不是閑得無聊嘛!這都閑了半月有余了,倘若在不出去活動活動筋骨,恐怕骨頭都要廢了。不如就今天我們殺入中都,實在不行,那就偷偷潛入。”阿卓依舊嬌媚的懇求。
“殺入中都,殺入中都,殺入中都,…………。”
眾妖們高聲呼喊,聲音洪亮整齊,此時卻一點也看不出眾妖的散亂與不守規矩。
其實這些妖并不是安分了半月,只是這半月來,劫的都是些小商隊,并不能滿足他們的**罷了。
當然,呼喊中也少不了玉明兒的聲音,這半月來她雖然也跟著這些妖做了很多惡事,可那些都只是在沙漠劫些路人而已,對于這些妖來說,根本不足一提。而對于跟著妖一起廝混的玉明兒來說自然也是不足一提。她甚至比那些妖更想殺入中都,體驗一下同伴們口中所說的不同的鮮血滋味。
片刻后,在眾妖的高聲呼喝下,城主終于答應了小妖們的無理要求。
與此同時,中都皇城也是熱鬧非凡。
“快看,前面那個帶頭的不就皇家養的狗嘛?可忠心了,指哪打哪。皇上要讓他殺自己老子,他都不會眨一下眼的。”說話的是一個裹著頭巾的婆娘,她邊說邊嫌棄的往地上吐著口水。
旁邊另一個婆娘接過話題繼續取笑道:“哪來的老子,還不知道從哪蹦出來的野種呢!再說了,就他這樣殺人不眨眼的狗,就算有老子估計也活不到今日,早該被他給殺了。”
“你們這兩個婆娘,沒事說那么多廢話做甚,當心被那位聽見,拔了你們的舌頭。”這次說話的是個中年男人,他說著并看向行走在道路中央的那群身穿飛魚服,腰挎繡春刀的男人。
此時,裹著頭巾的婆娘厭惡道:“我呸,他還真把自己當人看了,不過是皇家養的一條狗罷了。倘若有一天妖族占領了中都,他呀!定會轉臉去給那妖王做狗,這種人啊!有奶便是……。”
話還沒有說完,只聽慘叫聲伴隨著驚嚇聲。
手起刀落,鮮血四濺。一顆裹著頭巾的腦袋隨著鮮血一起落地。旁邊受到驚嚇的一男一女目瞪口呆,此刻他們連顫抖的聲音都不敢發出,完全沒了剛才在背后嚼舌根的氣勢。
殺人的并不是他們口中的狗,而是那狗……呸……那千戶,的手下。
“大人,這種人就該死,”說話的是剛才殺人的男子,男子也是飛魚服繡春刀裝扮。只是此刻與別的錦衣衛不同,沒有挺拔的腰板。而是像狗一樣彎曲著身子,棉里藏刀的向這位千戶大人獻媚。
“站直了,小武,你知道我最忌諱什么。”低沉的聲音冷冷的道出這幾個字。
小武眼中劃過一絲恨意,很快便消失,隨即便掛上了殷勤的笑,站直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