礎硌的維護,讓面具人吃了一驚,他知礎硌護主,可自己才是礎硌的主人啊!從來也沒見礎硌這樣護著自己。
不過現在也不是嫉妒的時候,他晃了晃自己拽著的胳膊,胳膊是月滄的,直到此時他還緊緊的抱著不放。“快點躲起來。”聲音說的極小,不過還算有良心,沒有只顧著自己逃命。
月滄似乎也忘了自己還在與面具人黏在一起。聞聲,他轉頭看了看這個猙獰的面具,想也沒想,盡然出手摘下面具。
面具下是一張極為精致的臉龐,丹鳳眼,高挺鼻,櫻花唇。漂亮的像位姑娘,月滄瞪著眼前之人,支支吾吾半天也說不上話。
男人羞澀,趕緊去奪月滄手里的面具。月滄竟頑皮的躲開,并調侃道:“姿色尚可,只是這臉皮薄了些。”
男人搶面具不成,反被調侃。
這邊兩人嬉鬧,而另一邊,礎硌像餓狼一樣虎視眈眈盯著風如歌,讓風如歌無從下手。
畢竟是天界之物,風如歌一個凡人,哪是它的對手。
而此刻的瘋娘子卻莫名其妙的鎮定下來,她的鎮定讓礎硌也放松了警惕。
借此,風如歌快速閃身至瘋娘子身側,并扶住了即將站不穩的瘋娘子。
心中一股莫名,一瞬即逝,就連風如歌自己也不知道是何緣故。
瘋娘子努力甩開風如歌未果,便不再掙扎,一場風波終于告一段落。
此刻風如歌才注意到摘了面具的面具人,竟也讓風如歌在他的面上打量了一番。
風如歌沒有多說什么,而是直入話題,聲音盡然恢復到了值公務一樣陰冷。
“人都關在何處?”
“我怎會知曉,反正這里現在沒人,人早就都被帶走了。”面具人一掃羞澀。
“這里沒人?沒人你在這里堵我們做甚?”月滄拔劍架在面具人的脖子上,氣呼呼的怒道。
“收錢辦事。”簡單的四個字。
風如歌:“蓬萊弟子何時淪落至做這種見不得光之事?”
聞言,面具人低頭不語。
片刻后,他似乎想到了什么,“不過,我聽見他們說,太子吩咐除了那個孩子,其余人全部扔進煉丹爐。”
“畜生,盡然用活人煉丹,”罵完之后月滄又將目光轉向面具人,嚇唬到:“一刀砍了你,剛才怎么說的,不是說尸體扔進烏江喂魚了嗎?沒事你瞎扯什么?”
“是他們讓我這么說的。他們說只要這里被發現了,就設法拖延并恐嚇,沒有針對你們的意思。”
“誰”月滄還在順著話題往下問,似乎根本就沒有發現問題的重要性。
不過這哪能逃過風如歌的耳朵。
“太子何時變得知道考慮后果了,難道他身邊有什么高人指點?”風如歌推算,因為他太過了解太子,太子一直都是個顧頭不顧腚之人,所以今天的安排一定有人在背后指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