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荊河雙煞就是最好的例子。
江黎沒有直接出城,他帶著黑僵在巷子里左彎右繞,確定身后無人跟蹤之后,幾個跳躍直接就悄無聲息的躥進了印南國的死囚地牢。
一把連丹藥都算不上,只能針對凡人的藥粉撒出,這原本哀嚎聲不斷地地牢就慢慢安靜了下來。
砰砰!
荊河雙煞被粗魯的扔到了地上,地牢里,排泄物混合著血液干涸在泥土上,惡臭驚人。
臉著地被扔下,摔了個狗吃屎的伍江伍河兩兄弟,廢了好大的力氣才勉強翻身,讓自己的嘴巴脫離和排泄物繼續親密接觸的命運。
“喂!你們兩個!別裝死了!碰見我算你們倒霉!把身上的東西都交出來!再把你們會的功法和法決全部背出來!或許我還能饒你們一命!”
江黎把他們對自己說的話,反手就是原封不動的還了回去。搞得兩個散修的臉是青一陣白一陣。
他現在急需知道,印南國附近究竟發生了什么,現在局勢如何,藏經谷的人到底來沒來這里。
這事關之后的行動和他們幾人的生命安全。現在兩個散修送上門來,剛好給了他一個快速得到情報的途徑。
然而總有些人,不會愿意乖乖配合。
“哼!終日打雁終還是被雁啄了眼,你動手吧!我們荊河雙煞皺一皺眉頭,那就不是好漢!”
“對沒錯!你動手吧!你個宗門兔崽子修行才幾年?就想讓我們怕你?不可能!”
出乎江黎意料的是,這伍江伍河兩兄弟嘴上非常硬氣。不管他如何威逼利誘都是死不松口。
被他擒下深知死到臨頭,不僅沒有一點俘虜的自覺和態度,反而是嘴里各種叫囂不堪入耳。
恐怕是想激怒江黎后直接將他們擊殺,免得死前再吃苦頭。
江黎皺了皺眉,摸出他們之前用過的黑釘,抖手甩出,就直接打碎了他們二人的膝蓋骨。
這也是傳功堂里教授過得技巧。
打碎髕骨限制實力的效果雖然不如琵琶鎖,更不如扎穿氣海。
但是他痛啊,這種方式能讓修士在清醒的狀態下承受更多的痛苦。
肢體的受創,導致了強烈的痛苦。
哥哥伍江痛的身體顫抖,卻硬咬著牙齒一聲不吭。
弟弟伍河則是疼的滿地打滾,但也并不求饒,而是口中臟話不斷,中氣十足的罵起了江黎的祖宗十八代。
“你們還真的是好樣的啊。”
江黎把剩下的幾根長釘,也打進了兩人的身體,這二人疼的直翻白眼,卻依然是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江黎看著他們的表現,發現自己的拷問方式,確實太過低級了一點。
像這種亡命之徒本就是刀尖舔血,隨時都已經做好了翻車身死的覺悟。
認定了自己必死之后,人的骨氣往往會比想象中要硬的多,反正都要死了,就絕不能再讓敵人多得一點好處。
江黎理解這種感受。
對付這種人,或許應該給他們一點希望,才會更加有效。
江黎很快想出了一個辦法。
他笑了笑,突然露出了一種欣賞的表情。
“知道嗎,我很欣賞你們兩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