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搞得江黎比較無語了,不就是搞了幾個傀儡嗎,怎么弄得要送我去投胎一樣。
如此江黎也是松快了一下身上的骨骼,打算和對方玩上一下。
“說真的,這位師兄,讓我知道你的真身所在,其實是為你好啊。”
“那么這次的死亡概率,是四分之一。”
銅鑼敲響,江黎突然陰森森的,這這么說到。而在他的話音落下后,壯碩的身形便已經消失在了原地。
砰!
無數的零件木屑四處紛飛,站在最后方的一個面具人,已經被江黎一爪子從背后掏穿。
“什么!怎么可能這么快!”
剩下的三個面具人被突如其來的變化給嚇蒙了,連忙回頭看向江黎,好像那三張面具上都顯出了驚恐的表情。
江黎則是淡定的,從傀儡的胸口抽回右手,然后一雙眼睛在剩下的三個面具人身上來回掃蕩,看的奇門堂斑尺是一陣胸口發緊,好像下一刻便會有一只手掌當胸穿過。
“斑尺師兄,你這次的死亡概率,是三分之一哦。”
江黎隨手將已經報廢的傀儡丟到一邊,然后身形再次消失。
看著江黎的身形消失,奇門堂弟子的心臟好像都忘記了跳動,當場就漏跳了好幾拍。
嘎吱嘎吱,咔!
驚人牙酸的聲音傳來,江黎再次出現在了一個傀儡的身后,這次他抓住了那具傀儡的脖子,將它的腦袋直接就給從身體上扯了下來。看上去還真有那么一點變態殺人狂的潛質。
那奇門堂弟子循聲望去,只看見江黎隨手將那傀儡的腦袋丟掉。那木質腦袋砸在地面上的聲音,讓他大腦都是一陣眩暈。
如果剛把運氣不好的話,那被扯掉腦袋的,可不就得是自己了?
脖子上涼嗖嗖,斑尺只感覺自己咽下口水都變得無比困難,大量的冷汗不知何時已經浸透了他的衣衫。
“這位師兄,接下去的死亡概率,可就是二分之一嘍。”
江黎的話再次幽幽傳來,一雙“天真”的眼睛,在剩下兩個面具人的身上掃來掃去,準備著下一刻便要再次發起致命的攻擊。
“等一下!我認輸!我認輸!”
奇門堂班尺總算是再也承受不住這種隨時可能死亡的感覺了,也顧不得裝逼了,以最快速度扯掉了自己的面具,連忙認輸。
然而只是扯掉面具的那一個眨眼的功夫,江黎的身形居然又已經消失不見,這種情景更是讓他亡魂大冒。
啪。
一只手掌搭在了奇門堂弟子的肩膀上,他的臉色嘴唇瞬間變得煞白,毫無血色。
“抱歉抱歉,開個玩笑而已,師兄不要介意。”
江黎的話,在對方的的耳邊響起,要不是兩條腿都已經被下軟了,他這下當場就得蹦起三米多高。
過了好半天,他才聽清楚江黎的話,原來只是玩笑沒有真想殺他,但是他蒼白的臉色還是許久緩不過來。
他也是欲哭無淚,早知道之前就不裝神弄鬼了,這下可好,自己反而被嚇了個夠嗆。
只是這個煉氣期師弟,也強的太離譜了吧?
江黎之前當然都是在嚇唬對方而已,對方偽裝的傀儡再像,他的心跳總是不可能完全停止吧。
有觀音心經在,這種細微的聲音無異于敲鑼打鼓,他其實一早就分辨出了對方的真身,故意嚇唬讓他主動認輸罷了。
而這一場法斗下來,這奇門堂師兄甚至根本連一道攻擊都沒有打出,反而損失了兩具傀儡,倒也確實有些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