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里,宋雨晴又不無怨氣的說道,
“再說,他們也不樂意我再摻合進去啊。”
曹沫笑笑,最初楊德山找許盛過來,就沒有明確說要給宋雨晴股份。
現在又有謝思鵬摻合進去,而謝思鵬有資源、有資金、有渠道,占股必然不能低,那攤到楊德山、許盛頭上就更低了,還要安慰性的給郭建一些,就更不可能剩給宋雨晴了。
“手好累啊,頭發太厚,太難擦干了,但是德古拉摩這天氣,頭發不擦干,太難受了,早知道就不洗頭了!”
德古拉摩這時候屬于正常停電,洗過頭后不用能電吹風,宋雨晴就歪著頭站在陽臺上拿干毛巾搓濕頭發,t恤斜下來,露出一截精巧的鎖骨,但一會兒她胳膊就酸得受不了了。
德古拉摩的雨季還沒有過去,空氣潮濕悶熱,洗頭不吹干、擦干,會特別的難受,而宋雨晴又愛美,留一頭瀑布似的長發,哪一天不打理就受不了。
“雨晴姐,我來幫你。”
曹沫乖巧的從宋雨晴手里接過干毛巾,但見宋雨晴隨后伸手抓住領口,他恨不得將毛巾扔下樓,讓宋雨晴該干嘛干嘛去。
看兩眼,她那兩砣肉也不會少一兩!
“郭建他們到底有什么發現?”曹沫見宋雨晴確實無意再跟楊德山、郭建他們摻合到一起,也就隨意的打探道。
“他們找到金礦的部落,距離你不是很遠,好像叫什么喬奈村。聽他們的意思,喬奈金礦不比伊波古金礦差,但能采的是巖金,沒有發現砂金。而許盛、謝思鵬他們以前在國內好像主要是開采砂金,——我也不是很懂,砂金跟巖金有什么區別?”宋雨晴撲閃著明亮的大眼睛問曹沫。
“巖金礦就是巖層里含有金沙、金渣,破碎后就可以采集出來,但巖層的破碎以及隨著開礦深度的增長,投資以及開采的難度都要高一些。當然,要真正能找到富礦,收獲也非常大。歐美在卡奈姆的采金公司,主要就是開采巖金,每年可發了。當然,淺表層的巖金開采,也沒有什么難度,就是前期的設備投資,可能比他們預想的要大一些,”
曹沫跟宋雨晴解釋道,
“要是巖金礦藏附近有河流發育,成千上萬年對含金巖層不斷的進行風化侵蝕,那巖層里的金沙、金渣,就會一點點的剝離出來,隨著流水沉積到河床溝谷的土壤里,挖掘機取土淘洗就能采集黃金——這就是砂金。砂金淘選工序也是最簡單的,古代拿個篩子,到河灘上淘金,也能有收獲,要不然怎么說淘金者自古以來一直都有呢?伊波古金礦附近恰好有鹿角川河發育,既有巖金,也有砂金,就是含量低了一些。當然,要不是含量低,就早被歐美大公司占去了,人家可是從殖民時期就進入非洲掠奪資源了,哪里能輪得菲利希安家族去喝湯啊?”
“哦,原來是這么回事……”
宋雨晴上回跟曹沫在一起時,偷聽到郭建與許盛的對話,得知楊德山并無意直接給她留股份,心思就淡了,也就沒有怎么關心這事。
當然了,她不想得罪楊德山、郭建,也沒有明確說要退出;郭建、許盛他們偶爾回德古拉摩,商議事情時,也不會刻意避開她,倒是知道他們不少事。
他們甚至還有一份正式注冊建立金礦公司的材料,郭建脫不開身,只能安排人送回德古拉摩,托宋雨晴傳真給楊德山。
宋雨晴回房間,直接將那份傳真資料給曹沫看。
曹沫心想著以后不能得罪女人,但也心安理得的將資料攤放開在陽臺欄桿上,一邊看一邊幫宋雨晴搓頭發。
郭建、許盛他們發現的喬奈巖金礦,他們并沒有專業的工具勘測,去估算到底有多少儲量。
這事實上這也是曹沫此時感到頭疼的問題,他現在并不清楚伊波古金礦到底有多少潛力可挖。伊波古村這幾年來對巖金開采的規模很有限,都集中在淺表巖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