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到曹沫則是發自肺腑的熱情,拉著曹沫喝酒,打聽非洲的見聞,也訴說他在東北讀大學的事。
他在大連談了一個女朋友,今年上半年都在大連找了一份不錯的工作,準備為這個女孩子跟所謂的愛情留在大連,但到畢業前夕,他父親查出肝癌,不得不毀掉之前的工作簽約,趕回新海臨時找了一份工作先干起來。
可惜女孩子不愿意陪他到新海來,兩人就快刀斬亂麻分了手!
分手才四五個月,還沒有過脫敏期,肖軍提到這事,整個人就很沮喪。
在銀光廣場吃過飯剛好過九點鐘,成希將剛下班的余婧、陳暢喊過來。
汪朝勇嚷嚷著要去唱歌,曹沫實在煩他,見肖軍想喝酒,他也想陪肖軍喝點酒,而余婧、陳暢兩個女孩子都還沒有吃飯,就提議到田子坊或者哪里找家燒烤店繼續吃吃喝喝最熱鬧。
“曹沫,你在高中雖然是老師眼里的好學生,但我們都知道你匪氣太重了,最后果然搞出事來了——你也不看成希、余婧、陳暢都畢業成都市白領麗人了,就算換個地方喝酒,總要講究一點地方啊!要不,我們挑家好點的酒吧……”汪朝勇不喜歡別人反駁他的意見,又刺了曹沫一句。
既然話不投機,曹沫就想拉肖軍兩個人找個地方喝酒。
肖軍本來就帶著情緒,這會兒就按捺不住,拿起酒杯就朝汪朝勇臉上潑過去:“你他媽當誰孫子呢?你嘰嘰歪歪一晚上,曹沫都沒有搭理你,你就不知道收斂點,還沒完沒了?”
汪朝勇就提防著曹沫有可能會按捺不住,以便隨時轉圜話氣,卻是沒有想到肖軍毫不征兆的替曹沫打抱不平,直接發飚起來將半杯殘酒潑他臉上。
他整個人愣在那里。
“走,我們找地方喝酒去!”曹沫看汪朝勇氣得直抖擻,但他在場,汪朝勇還真不敢找肖軍動手,他拉著肖軍就往外包廂外走。
他們走到電梯前,等了一會兒,才看到成希與余婧、陳暢走過來,問道:“你們怎么過來這么慢?”
“我得把單給買了,沒你這么無恥。”成希橫了曹沫一眼,說道。
余婧鐵定跟成希走的;陳暢有些不情愿。
她心里也覺得這時候跑去路邊攤吃燒烤有些low,但她不可能跟成希、余婧分開,單獨陪汪朝勇、周小剛、季小冬他們狼狽的留在包廂里。
“你一晚上盯著我,是不是就怕我端杯子潑他一臉?”曹沫笑著問,“我才不會給你訓我的機會,你沒想到肖軍會出手吧?”
“你們也真是的——算了,我就不該跟汪朝勇說你回國的事。”成希朝自己翻了一個白眼。
“注意形象,你們現在可是白領麗人,亂翻白眼太不雅了。”曹沫笑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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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希她媽換了一輛車,就將之前那輛銹紅色奔馳轎跑,給了剛畢業的成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