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不能欺負我。”宋雨晴說道。
“什么叫欺負?”曹沫摟住宋雨晴的腰,故意將她的睡裙往上扯了扯,露出雪白水嫩的長腿跟白底紅點的薄棉內褲,有一點點透,問道,“這個叫欺負?”
“你瘋了,周晗跟王文在樓下還沒有睡呢!”宋雨晴掐了曹沫一下,忙將睡裙拉好。。
“對了,我睡覺了,謝思鵬、楊德山他們什么反應?”曹沫問道。
“他們當然很震驚啊——沈濟可能都沒有跟楊總說太多,楊總話里的意思,也多少有些抱怨你年輕氣盛,說黃鶴斌、陸彥給過一次臺階,很難再給第二次臺階,”宋雨晴說道,“周晗卻沒有怎么說話,就負責替黃鶴斌、陸彥居中傳話,她有幾次看著想上樓來找你,但最后還是沒有動作……”
“謝思鵬、楊德山他們這兩個人是老狐貍,滑脫得很。我倒不擔心楊德山的態度,他的態度反正要跟著沈濟轉變,但這個謝思鵬比較難搞。他明知道華商協會一旦跟泰華進行捆綁,后果很可能會叫華商在卡奈姆的整體利益受損,但他就想著自己損失不會太大,甚至有可能在事情發生變故之前及時脫身,也就不愿意跟泰華的關系搞得太僵——我又不能強迫謝思鵬什么,那只能我自己繼續做這個惡人了!”曹沫搖頭嘆道,“我現在寧可華商協會暫時搞不起來,也比華商協會搞起來,跟泰華捆綁要好!”
謝思鵬被泰華跟吉達姆家族以及嚴志成,逼得從拉娜德雷海灘酒店撤股,曹沫原以為他會有些脾氣的,但看他今天的反應,還是低估了他的忍耐性。
“……曹沫?”周晗這時候在外面敲門喊道。
宋雨晴下床打開門。
“聽謝總說,你這次回來原本打算從華商群體中籌資建水電站,現在關系搞這么僵,對你好像也沒有好吧?”周晗沒有走進來,挨著門框說道,“黃總、陸少也是很難得低頭的人,這次也確實是邵志剛做得太過火,沈總打電話過來……”
“既然知道邵志剛那孫子挑事太過火,就叫這狗|日的滾回國去,不要留在這里礙眼,”曹沫“蠻橫”的說道,“黃鶴斌、陸彥是難得低頭的人,難道我就是經常低頭的人了?籌不到資,算不了什么,我要是輕易咽下這口氣,豈不是這輩子都要叫黃鶴斌、陸彥踩腳底下?”
“黃總、陸少也沒有這個意思,”周晗沒想到曹沫的態度會強硬到這一步,說道,“要不,你有什么脾氣,朝我發成不?”
“我就一暴發戶,周姐你不要勸我,這事跟周姐你沒有關系,我對周姐你沒有什么意見,但下回叫我撞到邵志剛,我特么還要收拾這孫子!”曹沫說道。
“周經理,要不我再勸勸他?”宋雨晴說道。
周晗拿水潑不進的曹沫沒有辦法,只能先下樓去。
待宋雨晴反鎖門走過來,曹沫摟住她笑問道:“我剛才氣勢怎么樣?”
“你那賊眼,不往人家大腿瞅,就更好了。”宋雨晴沒好氣的說道。
“我就瞅了一眼,發現她的腿沒你漂亮,就不屑看了!”曹沫涎臉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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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么一個小癟三,給他臉還不要臉啦!”
陸彥接到沈濟的電話,聽黃鶴斌的一陣勸,好不容易咽下一口氣,想著當今天的事情沒有發生過,卻沒有想到四五個小時過去,曹沫這雜碎有臺階不下,竟然還揚言以后遇到邵志剛一次就要收拾他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