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太寬,周晗站在床邊不好用力,最后也脫鞋,直接側坐到曹沫的腰上,方便用力幫她捏肩膀。
叫周晗按得舒服,曹沫很就有些迷糊想要睡覺,但叫周晗柔軟的臀部坐下來,曹沫下意識到想到昨夜伸手抓住那蜜|桃的蕩魂觸感來,強忍住伸手再去摸一把的沖動,岔開心神問周晗:
“陸彥現在知道烏弗博尼亞意圖發動軍事政變的圖謀,你說他是嚇得魂飛魄散,趕緊想辦法從其他渠道逃回德古拉摩呢,還是想著跟梁遠合謀搏一把大的呢——我看你今天打了兩個電話出去,梁遠那里是不是也想跟著搏一把大?”
“謝思鵬今天在你面前暗示了好幾次,你壓根不接話茬,還反復的刺激他,我還以為壓根就沒有動心思呢……”周晗當然不會說她跟梁遠聯系的具體內容,反過來問他為何對謝思鵬的暗示無動于衷。
“都說大盜竊國,這心思是誰都有資格動的?”曹沫抓了一只枕頭墊在胸下,方便趴呼吸說話,“要不是擔心陸彥、梁遠他們有可能不知好歹的攪合到這破事里去,我也想早點拍拍屁股逃回卡奈姆去——我現在賺錢少嗎,不香嗎?有必要跳到刀尖上去賺這血錢?”
“但你不能否認,這里面的機會確實很誘人啊……”周晗見曹沫動了一下,見他要翻過身來,按住他說道,“老實點,不要動,你轉身來我要怎么替你按?”
“趴著憋氣啊;再說我身邊有個千嬌百媚的美人兒,不能下手,多看兩眼也不吃虧啊!”曹沫翻過身來,他得看著周晗的臉說話,才知道她的虛實。
周晗再想試探曹沫的極限,也不敢直接坐到曹沫的小腹上,就怕將曹沫撩得無法自制,兩人真就要擦槍走火了,她可不敢奢望曹沫第二次還能在關鍵時刻剎住車。
她側著身子跪坐在一旁,說道:“烏弗.博尼亞一旦發動軍事政變,無論成不成功,對謝思鵬在阿克瓦的投資影響都極大——你倘若想利用好謝思鵬,那就是順著他的意愿,幫他想辦法去挫敗烏弗.博尼亞的政變圖謀……”
“這就是你跟梁遠想了一天,商量出來給我下的套?很一般啊,沒有什么新意啊,”曹沫雙手抱頭半依到床靠上,看著周晗這張怎么看都不會厭的漂亮小臉,抱怨的說道,“我說,你們對我能不能稍微認真點啊,能不能布一個高級一點的局啊。我現在在你們眼里,級別怎么都不應該陸建超低多少啊,你們就是這樣對待**oss的——”
見曹沫一本正經的抱怨她們針對他的騙術不夠格,周晗也是哭笑不得,說道:“我跟梁遠說了,還是要盡心幫你出謀劃策,才有可能真正騙到你……”
“你現在算是以身伺虎,就算你單純跟梁遠說我是你們的下一個目標,梁遠要是不著急想辦法將我解決掉,還有放長線釣大魚的心思,那真是夠無情的啊!”曹沫瞇起眼睛,盯著周晗漂亮得過分的眼眸。
即便心思再冷靜,即便知道曹沫說這話也是居心不良,但周晗心里還禁不住泛起一絲幽怨。
“對了,我在你們眼里,算多大的魚啊?”曹沫問道。
“即便這次,陸彥、梁遠都能看到你是伊波古、科奈羅一系的核心人物,甚至也不再難將你與塔布曼家族聯系到一起,但你跟沈濟,跟菲利希安、西卡以及塔布曼三大家族到底是怎樣的關系,外人不可能猜測到具體的情形,又怎么可能估算出你這條魚有多大?”周晗說道。
“但你要說服梁遠同意你留在我的身邊,總歸要將我這條魚描繪得很有誘惑力才行啊——我想知道你充分發揮想象力之后,將我這條魚描繪得有有多大,”曹沫問道,“這個你不能瞞我,你要留我身邊有什么意圖,我不追問,也不會去壞你們的事,但我需要知道梁遠對我有多貪婪,我不能一點都沒有防備……”
“不是我覺得,而是郭建對你的判斷其實都應該是正確的,”周晗說道,“奧喬桑前期都不管伊波古部落的事,酋長菲利希安只是很普通的一個老人,雖然你大量使用部落里的人,但論及能力甚至都不及你從東盛帶過去兩個人——郭建認為在伊波古金礦最初的開發中,你就占據了絕對的主導地位。阿巴查雖然是隆塔市政委員,但他在西卡家族的地位并不高,也就是說,郭建推測雖然他最初就參與菲利希安及西卡家族建筑材料公司的組建,但也絕不可能跟你爭奪主導權。而等到成立科奈羅能源,沈濟被你拉進局,你已經有底氣跟實力令沈濟甘居從屬的地位了——郭建從投奔陸彥的那一刻起,就一直都努力說服陸彥、黃鶴斌他們相信這一點,很可惜陸彥、黃鶴斌還是被你放的煙霧彈迷惑住了,以致吉達姆家族兩次追殺斯塔麗的圖謀遭受挫敗,此時都有日落西山之勢,”周晗說道,“我也只是建議梁遠完全采信郭建的話,不要再打折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