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大少那邊什么計劃,梁遠今天應該有跟你互通消息吧?”曹沫優哉游哉的問道。
“你不是吹牛說自己是當世孔明吧?你神機妙算去猜啊。”周晗橫了曹沫一眼,嬌嗔說道。
“陸彥能腆著臉再去找謝思鵬,甚至還想著跟我不計前嫌,用屁股想都知道他們暫時還沒有找到什么好的渠道,”曹沫說道,“照道理來說,你們肯定不希望陸家能在阿克瓦得勢的,而現在是陸家有求于西聯石油,梁遠也無需在陸家面前證明自己的價值,但男人嘛,雄性激素飚升,特別是想到你在我房間里正日日夜夜的忍辱負重被蹂躪,就保不定他會出干些節外生枝的事情,你說我冤不冤啊?”
周晗蹙起秀眉,嗔怪的盯著曹沫。
“你以前不是挺享受將男人玩弄于股掌間的感覺嗎,難道還指望梁遠一直都能保持理性?”曹沫蹺腳坐到沙發上,問道,“要是梁遠給我節外生枝,逼得我不得不出手收拾他,到時候是不是大家都不愉快?”
“你放心吧,我會說服梁遠不要干節外生枝的事情。”周晗輕嘆了一口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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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彥、黃鶴斌所住的酒店,距離曹沫落榻的威拉德度假酒店不到一公里,也是一座濱臨海灘的度假型酒店。
接了一通電話之后,梁遠臉色陰翳的走進來,在陸彥、黃鶴斌跟前坐下來,說道:“我跟西聯石油其他投資人商議過,既然不能說服你們放棄冒險,我們只能祝你們好運——科奈羅湖港的合作協議,我們可以先簽,但在整件事水落石之前,我們不會將資金轉過去,希望陸總、黃總能夠諒解。”
梁遠表過態之后,就表示時間很晚了,帶著助理、保鏢先行離開。
送梁遠等人進電梯,陸彥與黃鶴斌他們再走回到房間,窗簾被海風吹得抖動起來,深夜大西洋的浪濤聲也清晰的傳來。
郭建、黃鶴斌沉默的坐在沙發上,梁遠的表態很清楚,西聯石油不僅不會參與他們的事情中去,倘若事敗,泰華及陸家被牽涉進去,搞惡了跟阿克瓦當局的關系,西聯石油甚至會進一步中斷跟泰華的一切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