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面是成熟的可可種植園收購成本高,一千萬美元的直接收購,都未必能收購一萬畝規模種植園,加上自身已經運營成熟,根本就不需要太多的勞動力。
另一方面成熟的可可種植園管理及維護早就有穩定的人員,解除現有的雇傭協議,全部改用殖民者后裔,也只會在地方上制造更多不必要的對立矛盾。
由殖民者后裔出面或租或買,在烏桑河東岸開墾新的種植園,以第一年投資一千萬美元、之后五年、每年分批投入兩百萬美元計算,差不多就能同時開墾三萬畝左右的新種植園,又因為前期投入的農用機械設備有限,則新創造三到四千個低層次就業崗位。
這對解決德雷克的殖民者后裔普遍失業的現況,將有直接而顯著的幫助。
對科奈羅食品而言,這并不能算是好的投資。
一方面是這么大規模的投資,需要五到六年后才能看到有效益產出,對自身還極缺少發展資本的新銳企業,資金效益太低;另一方面則是科奈羅食品要承擔起五到六年后阿克瓦政局變蕩的巨大風險。
當然,這一方案,怎么都要比曹沫直接拿兩千萬美元,去資助殖民者后裔去搞什么白人社區要強得多。
免費的午餐未必會得到珍惜,甚至往往會得不償失。
因此除了之前為救災應急捐出兩百萬美元外,曹沫他也無意再通過大規模的直接捐贈,去鞏固跟民主促進陣線的友誼。
而這一次新種植園建設,曹沫也是計劃從殖民者后裔中挑選有種植園經營管理經驗的人進行合作,以創業初始投資加一部分低息借款的方式,資助他們在烏桑河東岸收購或租賃荒地,開墾三五十或一兩百座中小型可可種植園。
這么做,繞開阿克瓦當前禁止外國企業直接投資種植園的限制是一方面,同時還能盡可能減少在這方面的人力資源投入,更主要的還是將對民主促進陣線的友誼,分散到這些種植園主頭上,而不是集中到胡安曼塔爾父女等個別人的身上……
友誼也是一種投資,放到一個籃子里總會有難以控制的風險產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