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華集團目前還有一百億的市值,要吸納到在未來某個時間點能足夠打擊其股價的股票,再少也要有三五億資金才夠吧?”曹沫說道,“我倒不是在意可能會有的損失,但問題是我真要動用天悅的賬戶去吸納泰華的股票,陸建超、陸建成怎么可能沒有察覺?而在某個時刻,我們逼迫得太狠,陸建超、陸建成在沒有其他選擇的情況下,會不會直接將泰華的控制權拱手讓給韓少榮?我們不想陸家好過,但也要防止韓少榮坐守漁翁之利……”
周晗點點頭,看時間國內正在夜里十點鐘左右,也不清楚葛軍現在是不是能抽出時間跟他們討論這個問題,先發了一條短信過去。
葛軍這時候在外面應酬,但很快找了一個安靜的地方,跟曹沫接通電話。
曹沫將斯特金.威斯特及大西洋銀行的一些信息說給葛軍知道,又提及周晗剛剛談到先吸納股票然后在某個時間內打擊泰華股價,予以雙倍重創的設想。
“我建議暫時不要有什么動作,”葛軍沉吟很長一段時間說道,“國內股市調整這么深的幅度,很多人都判斷接下來會有一個相當可觀的反彈,但美國房產次級信貸引發的危機目前還沒有看到有緩解的跡象,反而越演越烈,現在國內各大金融口都在不動聲色的收縮口子——”
曹沫看了周晗一眼。
葛軍作為專業人士,都判斷國內股市還有進一步下挫的可能,也意味著他們真要暗中吸納泰華集團的股價,也不應該急于一時。
周晗攤攤手,這些年都等過來了,當然也不會急于一時。
“我正好想找你說期貨套保的事……”葛軍在電話那頭說道。
伊波古礦業為了保持經營上的穩定,同時也是這么大規模了,跟黃金進出口貿易公司進行長期的合作,都是遵照當月的期貨平均價進行現|貨交易。
然而國際黃金期貨價格,即便未來長周期是趨于上漲的,但短時間內也是上下波動的。理論上在期貨市場進行買多賣空操作,與現|貨交易結合起來,存在一定的套利空間。
當然,宋雨晴、陳鋒他們對國際經濟形勢、貴重金屬以及期貨交易沒有那么深入的研究——佳穎那邊也遠做不到這里,雖然伊波古礦業有現|貨生產,能抵沖掉最大的風險,但無法精準的去捕捉交易時間,也沒有太大的意思。
所以曹沫想著將一部分資金交給東江證券的專業團隊,根據伊波古礦業的實際經營情況,進行相應的期貨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