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私募及代客理財性質的投資公司而言,風險并不僅僅是投資發生虧損,有時候踏空也是一種風險,是一種更令人難以接受的損失。
因此,投資公司的倉位通常都會在一定的范圍內,進行相應的調整。
而投資人根據經濟及證券市場的形勢,追加投資或贖回投資,實際上也是從另一層次上參與加倉、減倉的決策。
他過去一年多時間將資金完全丟給佳穎,雖說資金不是很多,也確實是有些不負責任。
當然,雖說這時候將所有的盈利拿出來進行清算,除了給曹沫作為投資人的分紅外,木象資本能拿到手的分紅加管理費加起來也高達八百多萬,但佳穎聘請三名大學生證券投資大賽出道的研究員,以及去年底信心十足的高薪聘請了一批有工作經驗的員工,再加上公司一年多來大大小小的開銷,最后作為公司利潤落入她個人口袋的,都未必能剩兩百萬。
這跟她最初的期許,顯然是有太大的差距。
看佳穎沉默的坐在一旁,曹沫沒轍的說道:“你別一副深受打擊的樣子,大不了我送你一輛法拉利?”
“我要邁凱倫!”佳穎迫不及待的說道。
“好的,隨你挑——最新款的邁凱倫國內估計也沒有現車,你可以先找四s店將車選好,然后到非洲玩一圈再回國,應該正好能開上新車,”曹沫看到他爸在鏡頭里看過來,問道,“爸,你要不要跟蓉姨也來非洲玩一圈,大家也不能將精力都投在工作上?”
“我最近可能走不開,事情比較多,”陳蓉對著攝像頭說道,“另外,丁肇強可能會希望你近期能回國一趟……”
“怎么,東盛的資金真緊張到這一步了?我手里也沒有余糧啊。”曹沫說道。
曹沫從沈濟隨時保持聯絡,當然知道東盛的資金鏈一直都很緊,但他這段時間又沒有回國去,卻還不知道具體的情況。
“國內這兩個月銀根真的很緊了,新的貸款發不下來,舊的貸款卻又陸續到期,東盛最新兩次拆借,利息都開到十六個點——現在對樓盤要不要降價促銷,搶在其他地產公司之前盡可能多回籠資金,集團內部有很大的不同意見——”陳蓉簡單的說了一些東盛最近的情況,她問道,“你那邊的資金情況怎么樣?”
“不用硬著頭皮做湖灣產業新城,新海金業跟錢文瀚給我的注資,今年都花不完,我手頭資金還算好。”曹沫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