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希拿手包作勢要砸曹沫,看到電梯門打開,拽著曹沫快速溜進去,躲開身后探看過來的好奇眼神。
她心理素質再強,今天也沒有辦法當什么事都沒發生的坐工位上繼續日常的工作;與其硬著頭皮留下來受罪,還不如找個借口翹班舒服些。
“你給誰打電話?”見成希拿出手機挨著電梯壁撥電話出去,曹沫好奇的問道。
“拉余婧一起翹班啊!”成希理所當然的說道。
他們在銀光廣場商業公司總部所在的樓層停下來,等了一會兒,就見余婧懷里捧著一疊文件,踩著高跟鞋走過來,鬼鬼祟祟的問道:“剛才發生什么事了?我剛才在你媽辦公室里,你媽正接一通電話,隱約聽到電話那頭說你什么事,你媽臉色看上去有些凝重,今天的風水怎么看都有點不對勁啊——”
在華逸收購銀光商業廣場之后,楊麗芳就代表華逸商業集團擔任銀光廣場商業有限公司的總裁——她之前在新海聯合銀行有不少人相識,現在搬到同一棟寫字樓里辦公,就有更多的眼線盯著成希的一舉一動。
“今天還不是被曹沫害的?他把汪朝勇他小嬸給調戲了!”成希拍了拍光潔的額頭,美眸嗔怪的橫了曹沫一眼。
“啊?”余婧當然知道新海聯合銀行國際部有張娟這么一號人物的存在,但她實在難以想象曹沫調戲張娟的樣子,八卦的問道,“你是怎么調戲那個更年期婦女的,成希平時都不敢惹她?”
曹沫也沒有興致將剛才的情形復述一遍,便說道:“就是你想象的那種調戲法?”
余婧粉臉一紅。
“你腦子里在想什么了,你不會以為我真對中年婦女有興趣吧?”曹沫好奇的問道。
余婧臉更紅了,啐道:“男人真沒有幾個好東西?”不再搭理曹沫,問成希,“你打算翹班去哪里?”
“隨便找個地方耗時間唄,今天總不可能當沒事人似的坐在工位,讓別人盯著看一天吧?你也跟我們一起走吧!”成希拽住余婧說道。
“你不敢惹張娟,好像我就敢惹你媽似的?”余婧舉手投降道,“張娟在新海聯合銀行,不過是小小的部門辦公室副主任,你媽可是銀光的總裁啊。她要是哪天心里不痛快,將我直接給裁了,我能找誰哭去?”
“你就說曹沫綁架了你,將你硬拽走的——出什么事,黑鍋都讓曹沫來背,反正再多一個更年期婦女恨他也是恨,他背得起這鍋。”成希想到曹沫調戲張娟的情形,拽著余婧的胳膊,又忍不住要笑出來。
“成希!你不在單位好好工作,又要跑哪里去?”
成希吐吐舌頭轉過身來,看到她媽從過道另一側的辦公室里走出來,似乎料到她這時候會跑下樓來找余婧。
成希張口跟她媽撒謊道:“可能是早上感冒了,剛到單位就感到有些不舒服,剛請過假準備回家休息呢——下電梯突然想到也有可能是曹沫早上帶我們吃了什么不干凈的東西,就過來問問余婧是不是也有不舒服——果然,余婧也說她有些不舒服,正猶豫著要怎么請假呢?”
“楊姨!”曹沫、陳暢同時喊道。
“嗯!”楊麗芳微微沉吟了一聲,算是應過了,但是板起臉來跟成希說道,“既然身體不舒服,那你們就回家休息休息,不要沒事在外面瞎逛了!”
看著成希她媽轉身進了辦公室,余婧輕推了成希一下:“你這謊話也太拙劣了吧?”
“你管拙不拙劣的,只要管用就成!”成希催促余婧趕緊收拾東西跟她們走人。
成希、余婧沒有陳暢那么強烈的事業心,能夠翹班,就不會有什么心理上的壓力,但陳暢就不行了——葛軍交給她的任務,是指望她這兩天就初步的拿出一個方案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