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不嫌我們打憂,那我們留下來也無妨,”
梁遠卻也不會在曹沫面前輸了氣勢,非常的有禮貌朝阿溫娜伸出手,
“梁遠,曾有幸代替福斯特家族經營一段時間的大西洋聯合石油貿易公司,現在效力于中國的華茂資本。這位郭建先生也代表華茂資本,在弗爾科夫石油化工集團以及科奈羅新港城董事會任董事,與斯特金先生是朋友——阿溫娜小姐倘若想要了解有關弗爾科夫石油化工集團及科奈羅新港城什么事情,郭建先生也許能知道更多的實情……”
“我聽說過你——聽說就是你害得曾在德古拉摩顯赫一時的吉達姆家族家破人亡,希望認識你不會給我們福斯特家族帶來噩運。”阿溫娜伸手與梁遠輕輕一握,就抽回手來,話語間也是鋒芒畢露。
“阿溫娜小姐真會開玩笑,要說在場誰最有能力給別人帶來噩運,那真是沒有誰能給這位曹先生相提并論了。”梁遠輕輕的一笑,將話題繼續帶到曹沫的身上。
曹沫已經沒有心思跟梁遠這種角色爭什么口舌之利了,轉頭跟嚴明說道:“你來給我們當荷官,不會耽擱你什么事吧?”
“為曹先生服務,是我的榮幸!”嚴明將黑女郎荷官替換下來,走到大桌的另一側站定,看向眾人問道,“你們是照這張賭桌的規矩玩牌,還是另行約定?”
成希當然能感覺到局勢有些微妙,有些擔憂的朝曹沫看過去。
曹沫抓住她的小手,讓她不用擔心什么,跟嚴明說道:“我陪阿溫娜小姐只是小切磋一下牌技,給我及阿溫娜、斯特金、恩桑格都準備兩萬美元的籌碼——隨便玩幾把,大家有時間還要欣賞拉娜德雷海灘的美景呢!”
曹沫順手拿過一副牌,從中抽出一張,朝向阿溫娜,笑著說道:“中國人都有特異功能,特別是玩牌時都會變魔術——這張牌是大是小,其實在我出手時就已經摸出來了,阿溫娜小姐敢不敢跟我賭這張牌的大小?”
“這種小伎倆大概也只能騙女孩子上床,”阿溫娜讓開曹沫的手,隨手抽出一張牌,背對曹沫問,“我手里這張牌是大是小?”
“我賭十美元、大!”曹沫從成希桌前拿起一枚籌碼,“啪”的一聲擺桌上。
“你哪來這么強的自信?要不是我眼睛盯著這張牌,真有可能會被你騙過去!”阿溫娜將一張紅桃五攤放到牌桌上,將那枚籌碼拿過來,說道,“我現在有點相信你是玩德州的高手了!”
“曹沫他明明猜錯了,怎么就看出他玩牌厲害了?”余婧看到曹佳穎、程新也為這邊發生的事情驚動而走過來,好奇的問道。
德州最初是在新海留學歸國的人群里流行開來,現在有不少金融圈的人也玩,吳瑞芳、程新以及曹佳穎有時候也玩德州消遣,只不過還沒有機會逮住曹沫陪他們玩一把。
“德州高端局最重要的不是猜別人手里的牌,而是不被對手看透自己手里的底牌,甚至還要有意誤導別人猜錯自己手里的底牌,”曹沫轉回頭,跟余婧解釋道,“這位衣冠楚楚的梁總,靠欺詐發家,所以他欺負你們很容易,但剛才我押十美元大,他都信以為真了,也就表明我玩德州的手段,比他高明多了。不過,阿溫娜小姐能看出這點,可見也是在水準線以上!”
阿溫娜心里吐槽道:老娘剛才是在諷刺你啊,你丫聽不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