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特金不喜歡拋頭露面,甚至不太喜歡跟人接觸,在大西洋銀行任高級執行副總裁,主持國際業務,也絕少應酬,常常一個人在辦公室一坐就是一天,而將需要跟客戶打交道的工作都交待著給下屬去完成;而對部門的管理,也都交給副手負責,好像他就是一個傀儡。
弗爾科夫石油化工集團,對他來說太重要的。
經歷那么多的辛苦,才確保60%的股權掌握弗爾科夫投資手里,斯特金也是強行克服內心的不適,親自出任弗爾科夫石油化工集團的董事長,將辦公室設在新泰華賭場大酒店改名的弗爾科夫國際大廈里,時刻關注煉油廠及配套工程的建設及運營情況。
黃鶴斌下午去見曹沫,斯特金第一時間就知道了,這叫他下午在陪同阿溫娜在弗爾科夫國際大廈的頂樓餐廳用下午茶時,多少有些心不在焉。
黃昏時,黃鶴斌坐車回到弗爾科夫國際大廈,斯特金第一時間就將他找了過去。
“我們共同的朋友找你過去,談了什么事情?”斯特金開門見山的問道。
“主要是談科奈羅新港城的發展,要應付兩個老板,也真是夠頭痛的。”黃鶴斌說道。
煉化集團與新港城是同一個運營團隊,但煉化集團是弗爾科夫投資絕對控股(60%),所以斯特金在煉化集團是他的老板。不過,新港城雖然沒有哪家絕對控股,但科奈羅湖工業園持有最多的股份(35%),同時又是楊德山出任董事長,自然可以說是天悅是新港城的幕后老板。
或公開或私下去見曹沫,黃鶴斌并不憚被人知曉。
“除了這些,mr.曹應該指示你破壞我跟阿溫娜的關系吧?”斯特金說道。
“說什么‘指示’,這話是不是太重了?”黃鶴斌心里一驚,卻不動聲音的笑道,“還有,為什么要破壞您跟阿溫娜小姐的關系?”
“我沒有那么蠢,”斯特金搖了搖頭,說道,“去年mr.曹沫找我談合作,說他不會坐看南岸變成一堆爛攤子——我當時相信了他,而我確實是相信了他,你以為我會相信你重返卡奈姆,純粹是mr.韓先找到你,而不是曹的授意?拿中國一句話說,這是不是叫‘欲擒故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