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是如此,胡安.曼塔爾竟然沒有提前泄漏一絲信息,謝思鵬心里既有不滿,也有失望。
勃拉姆更肯定的證實道:“恩桑格對曼塔爾小姐很有好感,下午又跑到她們下榻的酒店去了,要是沒差,他這時候應該還纏在梅伊、阿溫娜身邊呢!”
曹沫沉吟片晌,跟謝思鵬說道:“你不要急著回阿克瓦,局面再迫切,也不差這幾天,給胡安.曼塔爾多留幾天,給他考慮清楚!”
謝思鵬心里有些疑惑,都明確知道埃文思基金會在幕后操縱這一切,他不知道曹沫憑什么相信胡安.曼塔爾還會選擇站在他們這一邊。
曹沫能看出謝思鵬心里的疑惑,直接解釋道:“斯特金是投鼠忌器,胡安曼塔爾又何嘗不是?要知道埃文思基金會對阿克瓦民主促進陣線的影響,并不會僅僅停留在胡安.曼塔爾一個人的身上——胡安曼塔爾是知道我行程的,他沒有攔住梅伊.曼塔爾陪阿溫娜到德古拉摩來,就說明他內心還是猶豫的……”
謝思鵬琢磨曹沫的話,沒有作聲。
阿巴查問道:“你是說胡安.曼塔爾未必真就愿意跟埃文思基金會以及賽維義家族合作,只是埃文思基金對民主促進陣線的影響及滲透太深,以及賽維義家族在阿克瓦掌握巨大的權柄,令他不得不保持沉默——然而梅伊.曼塔爾陪同阿溫娜到德古拉摩來,除了梅伊自己的態度外,某種程度也是出自胡安.曼塔爾的默許?”
“……”曹沫點點頭,說道。
“這么簡單的事情,他需要搞這么復雜,為什么不直接跟我們說一聲?”阿巴查不無抱怨的說道。
“因為他怕我們太蠢,不值得寄以希望,中國有句古話叫‘所托非人’,”曹沫笑道,“斯特金與胡安.曼塔爾都處在一個比我們更為微妙、更為兇險的位置上,所以他們才會更小心翼翼。”
“那豈不是在我們能做出什么之前,胡安.曼塔爾始終會像只老狐貍的藏在草叢里不動聲色?斯特金是不是也沒完全給出什么承諾?”阿巴查問道。
“是的!”曹沫說道,“他們是需要我們先動作才會有進一步的表示,而且我們的動作還不能小,還需要有效——頭大啊!”
“我們能玩什么動作?”阿巴查問道。
“你們要是將埃文思基金會視作一個整體,確實是有些不可力敵,但埃文思基金會的結構要比普通的企業機構更為復雜,則意味著其內部的人事關系,也要比一般的機構更為復雜——就目前來說,埃文思基金會里,直接盯著我們的、并對我們研究甚深的是萊恩.福蒂斯,同時也是這個人將賽維義家族與福斯特家族串聯起來。萊恩.福蒂斯藏在幕后,我們甚至都無法直接接觸,斯特金應該也嘗試著在他身上做手腳,但都失敗的,但我們轉變一個思路,將視野轉到阿溫娜身上,事情會不會簡單一些?”曹沫說道,“另外賽維義家族也不可能鐵板一塊、無隙可入的整體——老謝你即便趕回阿克瓦,也不要急著去找胡安.曼塔爾糾纏,但可以從賽維義家族成員有關的一些人跟事上先進行琢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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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提阿溫娜傲慢的態度,就憑著天悅跟阿克瓦民主促進陣線這兩年來的密切合作關系,曹沫次日在湖畔雅舒再次宴請梅伊曼塔爾,順帶將阿溫娜、斯特金姐弟一并邀請上都是理所當然的。
中午烹受過龍蝦燒烤大宴后,下午在湖畔微風吹拂下的德州撲克牌局上,曹沫就毫不掩飾的跟阿溫娜提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