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沫有工作人員跟著,就是車窗被砸了,有人留在那里處理——就是想著這事氣人,這種人說起來也不差買一兩個車位錢,怎么會一直跟物業公司鬧騰的?”成希說道。
“我也不是很清楚,聽說那家兒子買下這里的房子準備結婚,前段時間送家電過來,南門保安攔著要求貨車司機拿駕駛證換通行證,還要求貨車司機從邊門通行,可能當時就吵了一架結了怨,然后就一直找物業公司的麻煩——那家人還都特別兇,昨天晚上他們堵住門,陳暢車開不進來就指責他們了幾句,就被一個中年婦女劈頭一通罵,把陳暢氣得夠嗆,還是拿他們沒辦法,報警吧,交警說那個區域不屬于他們管轄范圍——也不知道他家這么多錢,是從哪里賺過來的!”余婧說道。
“原來是耍橫慣了的,難道那么大的脾氣!”曹沫一屁股坐沙發上,看著余婧睡裙下豐腴雪白的長腿說道。
過了片刻,留在現場的工作人員打電話過來,說是警察已經到了,要求他到現場做筆錄。
曹沫考慮到這家人比較難搞,可能會糾纏不清,還想著就讓成希、余婧留在屋里不要露面,卻不想她們就跟好奇寶寶似的,非要跟過去看熱鬧。
看得出物業公司以及其他業主都為堵門的事報過警,可能還不是一次兩次,而堵門的這家人應該確實有些背景,兩名警察一臉嫌棄的站在大門口,看到曹沫走過去,不耐煩的質問道:“是你的車被砸了?你怎么不等我們過來就跑開了?”
“不是我的車,我只是駕駛人,這是我們公司的測試用車——我們公司有工作人員在這里,我還以為不需要在現場等著。”曹沫說道。
“你是駕駛人,就是當事人,你怎么不需要在現場等?”警察不客氣的數落了著曹沫,“還有你們公司的人,為什么隨意將人摁倒在地上——”
“你們憑什么打人,誰給你們權力打人了?”
一名中年婦女沖過來,手指頭就要戳過來,氣勢洶洶的質問曹沫。
曹沫讓開一些,看到男青年跟中山裝男子站一旁抽煙,似乎認定警察偏幫他們,這事已經跟他們沒有關系了,他心里冷冷一笑,對兩名警察也不客氣起來:
“這個人手里拿著棍子,沖過來一下子就將我的車窗給砸壞,我們不將他先制服,難道要任看他繼續行兇?在整件事里,我們始終是受害者,報警是希望警方出面公正公平的處理。你們到了現場,不質問他們為什么拿車堵小區的大門,為什么憑白無故的砸毀我的車窗,卻質問我們為什么要將他摁倒在地上?你們過來是準備公平公正處理案件的嗎?”
見到曹沫也不是善茬,還有好幾名“公司同事”在場,年紀稍大一些的警察攔住沒讓那個年輕的再多說什么,而是繞到皮卡車前窗看了兩眼,說道:“除了車前窗玻璃碎了,你們還有其他什么損失嗎?”
“暫時沒有其他損失,但要是不將他摁倒在場制止住,那就難說了,”曹沫說道,“你們剛才提那樣的問題,難道是覺得我們應該放任他繼續砸車打人?”
“沒有就說沒有,哪那么多話?”年長警察不耐煩的說道,“你們接受調解吧,也不是什么大事,你們打電話咨詢一下賠這車窗玻璃要多少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