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院下院里一處高門豪宅里,一個樣貌和瘦了之后的謝飛鴻有五六分相似的少年正在池子里閉目養神。
就在這時,急步聲傳來,一個沉穩的聲音出現在湯室外:“九公子,您的那位兄弟已經入住武院的南院了,您看我們劍門要不要將他吸收進來?”
“謝飛鴻嗎?”被稱為九公子,看起來應該同樣是鎮江候子嗣的少年言語冰冷,相當不客氣道:“我們劍門什么時候成收垃圾的地方了。”
“……明白。”下屬點頭應道。
聽到腳步聲漸漸遠去,九公子冷哼了一聲,臉上便閃過一絲厭惡之色:“這種給侯府蒙羞的廢物老老實實在家里傳宗接代不就好了,干嘛送到武院這里來丟人現眼!”
明月,翠竹,徐風、妙音!
武院中院,一座高峰上面的翠竹小院里,一位螓首蛾眉,明眸善睞,左眼角處有一滴淚痔的女子正輕撫著琴弦。
待琴聲散去,女子睜開了眼,早就在竹林之中等候的一個充滿英氣的少女道:“七小姐,六公子已經進武院了。”
“是嗎,看來家里還是對他抱有點希望,要不然也不會送到這里來。”七小姐面無表情的吩咐道:“不管怎么說他都是我六哥,通知下去,讓我們下院的人照看一下,不要什么人都能往我們鎮江侯府的人臉上隨便踩。”
“明白。”倚劍點了點頭,幾個縱身便飛下了山巔。
武院中院的另一座高峰上,一處奢華的高塔里,玉華藏在和一個妙齡少女對弈。
“不下了,每次都輸給你,”棋盤上,一條大龍被殺死,玉華藏見已經無力回天,不由棄子認輸,投降道:“五妹,你樣樣都這么厲害,小心以后可嫁不出去啊。”
玉華藏的五妹對玉華藏的抱怨調侃已經習以為常了,自是不以為意。收拾了一下棋盤,為兩人斟了一杯茶,五妹突然玩味的問道:“鎮江侯府的六子似乎今天進武院了,你就沒有什么安排嗎?”
“當然有安排,”玉華藏輕笑道:“我已經安排了邊家三兄弟,好好的給他準備了一份迎新禮。”
“邊家三兄弟?那三個武院下院的喜歡利用學院的漏洞欺負新人的渣滓?”五妹挑眉道:“三哥你還真是殘忍啊。”
“怎么能這么說呢?”玉華藏笑瞇瞇的道:“我只是希望他能夠更快適應這里的殘酷,鎮江侯府將他送到這里來,不就是為了磨練他的嗎?我只是在幫他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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