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
謝飛鴻了然的點了點頭。
在很多丹藥之中,水也占很大的比重。而要是水被動了手腳的話,不,應該說是任何一樣被動了手腳的話,那所練的丹藥被毀了也是平常。
不過……謝飛鴻還有個疑問,那就是雖然謝飛鴻對齊玉漱,也就是鎮江候的那位大夫人沒有一丁點的好感。但是不得不承認,對方確實是有些手段。
但是在這件事情上,她竟然做出如此的不智之舉,真是有些難以想象這件事情那個幾乎讓鎮江候所有的子嗣都提心吊膽的大夫人所能干出來的。
顯然,鎮江候也猜到了謝飛鴻心中的疑惑,于是便嘆了口氣,閉上眼解釋道:“說起來,這件事情也是為父大意了……”
接下來,鎮江候將事情簡單的講了一遍,簡單的來說,就是大夫人帶到碧游宗的那個小兒子又和人起了沖突,受傷不菲。傷雖然在鎮江候的調理之下不致命,但是病根就落下來了,讓他本身還不錯的天資,直接變成了一個廢柴。
對此大夫人顯然是不能接受,畢竟已經跳出了大齊國那么偏遠之地,來到了碧游宗之中的她很清楚,這個世界對于一個廢物來說,究竟有多么深的惡意!
于是她幾乎將所有能想的方法都想了,但是結果卻不盡人意。而鎮江候這邊恰巧這段時間需要忙于給那位燕師兄煉丹之事,于是也同樣忽略了她的感受,而這就給了外人一可乘之機。
對此謝飛鴻宇不知道應該如何評論,微微搖了搖頭,沉默了片刻便繼續問道:“那……她現在人呢?”
“好著呢!”鎮江候陰聲道:“這么好的標桿,那邊的人自然會好好的保護!而我的那個好兒子現在更是被那邊的樂重給收為人入門弟子!這不,請帖都發到了我這邊,說是等著我去賞光呢!”
看著鎮江候從袖袍之中甩出來的一張燙金請柬,謝飛鴻不由再次微微搖了搖頭,這已經算上門打臉了,看來兩面的關系比想象中的還要惡劣,要不然不會做出這種幾乎算是撕破臉之舉。
“那藥很急嗎?”謝飛鴻沉吟了片刻便繼續開口詢問起了一個他比較關心的話題。
“嗯,”鎮江候嘆了一口氣點點頭沮喪道:“宗門之中有一個真傳弟子隕落在外門了,因此準備在核心弟子中提一個補上去!燕師兄就是其中的熱門人選之一,本來只要藥練好了,時間還來得及!現在……可惡!這可是百年難得一遇機會,結果就因為我的原因……”
看著眼前已經完全陷入自責之中的鎮江侯,謝飛鴻雖然無法完全體會到現在的心情,但也能夠明白一二,因此沉吟了片刻,便準備出手,看看能不能為其補救這個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