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認是他嗎?”
白家,冷著臉的家主白云山寒聲道。
“沒錯,我不會認錯的,”一位白家的長老點點頭肅聲道。
“金陽城崇業坊坊正,謝飛鴻?那個和子啟有過沖突的碧游宗弟子?”白云山轉了一圈之后喃喃道:“如果是他的話,那子啟還真有可能會去招惹他。而他能從那么亂的金陽城之中逃出來,想必也應該有能力在這么短的時間內將一船的人全部都斬殺殆盡!”
“那……家主,我們現在應該怎么辦?”見白云山就是這么在原地轉圈,遲遲不開口,終于有一個性子比較急按耐不住了,開口問道。
“怎么辦?”白云山聞言腳步頓時一定,猛然轉過頭來,用如同蛇一樣的目光盯著開口的人,直到其冷汗直流才寒聲道:“當然是血債血償了!難不成……你還有什么其他的意見嗎?!”
眼見白云山一副要吃人的樣子,想起了他平時的積威,開口之人哪還敢多說什么其他的東西,連忙點頭附和道:“家主所言甚是,甚是……”
“很好,”見開口之人已然服軟,那么白云山也就沒有在他身上過多的糾纏,直接對著其他人道:“那你們覺得呢?”
“家主說的對,”一位平時親近白云山的長老率先站了出來,附和道:“我們白家能在長涯島屹立這么多年,靠的就是團結!人犯我一尺,我犯人一丈!以血還血,以命抵命實在是再正常不過了!”
“此言有理,”話都已經說到這份兒上了,在有其他的意義恐怕就會被扣上一些不團結的大帽子,因此另一旁支的人也只能先點頭應是,然而很快他便話鋒一轉:“不過……此人既然能夠從金陽城之中的亂局之中掙脫出來,想不來也不是什么泛泛之輩!
真要和他硬碰硬的,他是肯定會死,但是我們白家的損失……恐怕也會相當不菲!而現在這長涯島之上的平衡本就就脆弱,一旦我們白加損失過重的話……”
接下來的話,開口之人也并沒有再繼續下去,不過話中的意思就很明顯,這也讓其他白家的人皺眉不已。
“白云寒,你什么意思?難不成我白家人的血就白流了嗎?”可能是也察覺到這個時候白家的家主不好開口,因此一旁一個狗腿子連忙站了出來,對了剛剛開口的白云寒惡聲道。
“我可從來沒有這么說,”白云寒捋了捋自己的三尺胡須道:“我只是希望家主能夠考慮的更慎重一些而已。”
“你……”狗腿子被反嗆了一句,也急了。然而也正當他想繼續說些什么的時候,便聞白家的家主直接開口打斷了他的話語。
“夠了!”白云山默然了片刻之后,便重新開口道:“三長老說的不錯,現在這長涯島上的平衡確實是過于脆弱,白家不能因為我個人的恩怨在這上面損失過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