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天色大亮。
甄凡驚訝于自己的神清氣爽,竟然一點平時懶床的跡象都沒有。
“好東西,比蒙汗藥舒服……”
嘀咕完就下床做起了俯臥撐。
心里默念真訣。
……“二百五。”“二百五十一。”“二百五十二。”
“嗯?平時二百五十個已經是我的極限了,今天怎么一點累的感覺都沒有?”
甄凡一口氣做了一千個,除了呼吸急促些竟然連汗都沒出。
“是枕頭的問題,還是藥丸的問題?……嗯,管他呢,反正都是好處。”
經歷了昨天一天的不可思議后,甄凡感覺自己已經適應了各種奇怪事件。
甄凡找了張紙,在上面寫寫畫畫了半天方才滿意的點了點頭,離開屋子。
…………
天仁醫館大廳內,由于甄凡今天起來的晚,除了朱葉蟬,眾人都已吃完早飯開始接收病人了。
“師父,弟子給您請安了。”
“嗯,今天起的太晚了,是被你父母沒死的事情驚喜的睡不著覺了嗎。”朱聰笑呵呵的問道。
甄凡同樣笑呵呵,沒有說話。總不能說昨晚自己睡的特別香吧。
朱聰也沒追問,遞給他一張紙和一個白鶴令牌。
甄凡伸手接過,紙上寫著:
茲證明,天仁醫館館主朱聰二弟子甄凡,今年十六歲,已經獲得一品醫師資格,殿閣特給予此令牌以作證明。
下面還印有一個殿閣的官印。
甄凡掃過一眼,連忙道:“多謝師傅,那我現在的工錢?”
朱聰低頭看起了醫書,漫不經心道:“咳咳,工錢和以前一樣,館內病人診金歸醫館,外訪病人診金歸你個人。”
……和以前一樣不就是沒有工錢嗎,合著還是不給我錢。算了,昨天王萬金給了不少診金,夠花一陣了。
想到這,甄凡輕吐一口怨氣:“師父,我今天不坐診了,出去一趟”
“去吧去吧,別忘了我女兒的糖葫蘆。”
甄凡掃了一圈醫館,發現少了個人,回頭問朱聰:
“師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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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冶師兄呢?”
朱聰依舊不抬頭,表現的漫不關心:“不知道啊,昨晚到現在一直沒看見。”
“師父,你已經達到了倒看醫書的境界了啊。”不遠處傳來甄凡帶有疑惑帶有佩服的聲音。
“嗯?”朱聰一看,發現自己竟然把書給拿反了,虧著剛才還裝的那么像。抬起頭剛要訓斥甄凡,卻發現那小子已經不知道跑哪去了。
………………
朝京城南集市熱鬧非凡,各種叫賣聲不絕于耳。
南集市尾端右拐兩條街,一個插著無字小旗的鐵匠鋪內。
一名中年男人和一個少年男人相對而立。
中年男人一身灰麻衣,臉上一道長刀疤一直從雙眼皮的左眼睛下連接到右邊嘴角,鼻子塌下去一塊,天生面帶兇象,給人一種不好相處的感覺。
他此時打量著面前和他差不多高,一襲淡紫長袍,腰間系著一條金絲腰帶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