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陽灑落大地,對北地的人來說,它只能帶來光亮帶不來溫暖。
北地的風無論什么時辰都是一樣的大,騎著馬匹奔走,肯定會被迎面吹的臉疼,手疼。
甄凡馱著一個人騎馬,不得不放慢速度,不過這樣也有一個好處,那就是迎面的風能小一點,可以讓人把眼睛完全睜開,更好的欣賞美景。
甄凡湊近后仔細觀察,最終只有一個結論,那就是自己還是小瞧了黑袍女子的美色!
她寬大黑袍罩身,遮掩住了驚為天人的身材,一雙大大的眼睛死死合上,給人冰冷的感覺消失無蹤,只是還剩著幾分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氣質。
肌膚慘白,病態頗重,讓人看著心疼不已。
并且之前忽略了一點,那就是她的頭發,之前沒有注意,現在仔細觀察甄凡才發現原來黑袍女子披散的長發不是黑色,而是深紅。只是深的過分,讓人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來。
一襲深紅發絲柔順披散,隨風飄舞,輕輕拂過甄凡的手掌、臉龐。
此時在甄凡心里,她的容貌比自己“兩輩子”見過的所有女子都要好看。
甄凡把黑袍女子攔腰抱起時才發現她的身材驚為天人,雙腿修長,竟比甄凡還要長出幾分。柳腰盈盈一握,比甄凡的大腿粗不了多少。
臀部圓潤挺翹,比她大的甄凡見過,比她翹的還真沒有。胸脯光憑眼睛看不出什么,只能知道不小,哪怕平躺也是兩座聳立的高峰。
柳奕馨被甄凡橫放在了馬背上,騎乘·位置的前方,背部朝天,方便甄凡及時扶住她,不讓她往下滑落。
有點土匪搶親那味了啊。
這是甄凡腦海里浮現的第一個想法。
一路慢慢悠悠,甄凡閑來無事把玩幽藍長劍。
此劍劍鞘平常,也是藍色。劍身比甄凡的黑刀還要長出一些,幽藍的劍刃上花紋繁重復雜,古樸非凡,讓人感覺的出來,它的年紀怕是很大了。
劍是軟劍,使勁揮出可以像鞭子一樣抽打,劍術平常之人用不好怕是會傷到自己。
劍身輕盈冰涼,拿若無物,如果有配套的劍鞘,應該可以作腰帶用處。
走到城門時,天色已經大亮,太陽當空。
甄凡輕車熟路的掏出令牌,然后無聲走進了城門。
清凈,特別清凈,這是甄凡走進清河時的感覺。
平時雖然也清凈,但大白天還是能偶爾看到有行人在大街上走動的,但今天從進城門到衙門,路上甄凡竟然一個人也沒有看到。
本來甄凡也沒多想,直到他到了衙門門口時才發現不對。
門口無一士兵,大門合上卻未鎖,像是人離去時匆匆關上的。
甄凡自己把馬栓在木樁上,然后推開大門。
這時,甄凡心里才升起不妙的感覺,整個衙門空空蕩蕩,宛若冷宮。
除了風吹動樹枝發出的沙沙聲,整個衙門靜的嚇人。
甄凡眉毛皺在一起,回頭把黑袍女子從馬背上抱下。
不抱不要緊,一抱差點讓甄凡把她扔出去。
這哪里是人,分明是冰!
不,比冰還要冷,應該可以說是傳說中的千載寒冰。
而且冷意內斂,絲毫不外散,否則甄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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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不懷疑馬匹早就已經被凍死了。
不過這樣馬也不好受,一路之上沒少打哆嗦,甄凡還以為是它體質不好,受不了刺骨的寒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