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笠也不再糾結深入了解的事,她嘆了口氣道:
“我們是真的不需要你做什么,只要你在成為通脈境后,在我們多寶商會做一個掛名供奉就行了,我是真的想和你結下這個善緣。”
朱笠一連用了兩個‘是真的’,這和她平時說話的語氣完全不同,也從側面說明了她話語的真實性。
甄凡沒有立刻作答,他手指磨挲著下巴,不知在想著些什么。
片刻后,他站起身體,抬起桌子上的酒杯,輕笑道:
“既然朱副會長這么有誠意,那我也不好再拒絕,以后我們就是朋友了,做事哪怕不給多寶商會面子也得給你朱笠姐姐的面子。”
朱笠原本還有些沒反應過來,在聽完甄凡的話后,她才微笑著站起身體,微微彎腰,手中酒杯前傾,與甄凡前傾的酒杯相撞,發出了清脆的撞擊聲。
二人一飲而盡,其他人也紛紛站起身體,異口同聲道:
“恭喜甄凡少俠與朱副會長結下善緣。”
然后他們手中酒杯里的酒就這么沒了。
眾人再次入座,甄凡開門見山道:
“朱笠姐姐說的玄級上品功法能讓我一夜之間達到猝體五重,這可是聞所未聞過的事情,有這種好事,你們怎么不自己用呢?”
朱笠從桌上的盤子里拿出了一粒葡萄,扒完皮后將晶瑩的果肉扔進了嘴里,微微咀嚼,就咽了下去。
聽到甄凡的疑問,朱笠沒有絲毫意外,輕笑著解釋道:
“看來甄凡弟弟沒任真聽我說話啊,我說的可不是達到猝體五重的境界,而是堪比猝體五重,真實境界也就是猝體一二重的樣子。”
甄凡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既然有玄級上品的功法,為何你們不用呢?我看的出來,朱笠姐姐的功法只有玄級下品而已,而宗馭會長的功法恐怕也不會超過玄級中品。”
朱笠略有些尷尬的輕笑著解釋道:
“你這又不認真了不是,我當時不是說了嘛,‘我有一套玄級上品的猝體功法’,這個功法是殘篇,只有猝體境界的功法,通脈境以后就完全丟失了……通脈境以后只能選擇‘換法重修’或者補齊后面的功法。”
“我和宗馭當初之所以不用它,就是因為沒有信心能補齊他的后續功法,而在這個幫派勢力猖獗的社會,我們換法重修,不異于把脖子伸到仇人面前,讓他們隨意砍下。”
甄凡輕吐口氣,還好自己沒有輕易答應,否則就陷入朱笠的話語圈套里了,朱笠也真不愧是大勢力的二把手,哪怕不擅長這個,也能輕易在話語里隱瞞重要的信息,使人不知不覺就陷入了陷阱。
朱笠沒表現出半點不好意思,指了指樓上,道:
“找一個房間?我將功法和一夜堪比猝體五重的辦法告訴你。”
甄凡搖了搖頭:
“不用了,這也沒外人,在這里給我就行,再說了,孤男寡女獨處一室,我怕我保護不好自己。”
朱笠輕哼一聲,也不墨跡,右手一揮,一張不明毛皮做成的紙張出現在了她的手里。
她輕輕一扔,毛皮被真力托著輕飄飄地落到了甄凡的手上。
甄凡接過,定睛一看,那雙俊郎的眉毛當即皺在了一起。
半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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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他眉毛依舊緊皺,似詢問似自語道:
“這是什么功法!竟然要引雷電猝體,雷電越猛,猝體進益越大……”
“今天是晴天,也沒有雷電啊,怎么一夜堪比猝體五重?”
朱笠輕輕一笑,手掌一番,一張青色的古樸符箓出現在了她的手上。
“甄凡兄弟應該對這個東西不陌生吧。”
話音剛落,符箓也飄到了甄凡的手里。
甄凡認真打量了一遍,眉毛微挑:
“雷電符箓?還是玄級上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