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廷對魔道妖女,自然不與理睬。
尹夫人臉上嫣紅,嬌羞道:“沒地方住,我只好和長老你一起睡了。”
她說這話,也不顧丈夫的感受。
青樂散人也早習慣了她的浪蕩樣子。
方廷怒斥一聲,甩袖離開。
多聽那妖女一句話,對于正道長老的他而言,便是恥辱。
只是,方廷離開后,又傳來一個輕佻的聲音。
“我給你銀子,你陪我睡怎么樣。”
瑤光女皺眉,但她回頭,卻見說話的是個俊俏的年輕男人,頓時笑靨如花。
但她低下頭,扭捏道:“恐怕不行,我丈夫還在邊上呢。”
說罷攬住青樂散人的腰。
但青樂散人就像是一個冰冷的物件,絲毫沒有反應。
“這樣啊,那就算了吧。”年輕男人懶散道。
尹夫人攬著丈夫的腰上樓,但又回頭朝年輕男人眨了眨眼睛。
好像道:“我丈夫不在,便隨你來找我。”
年輕男人卻看也不看她一眼,他站起身,徑直往門外走。
但周圍的人,卻直直盯著他的背影,不敢出聲。
因為他的腰上,掛了一把狹長的環首刀。
又是一個佩戴兵器入鎮的人。
但從未聽過他的名字,更不知道他的來歷。
不是詠劍山莊請來的,便是來尋仇的了。
因為這把環首刀的出現,客棧中再次掀起了波瀾。
年輕男人走出客棧,天已經很暗了。
他身上那把環首刀,泛著寒光,掛在他的腰上。
但他腰桿挺的很直。
年輕男人好像對這里十分熟悉,他只是低頭走路,根本不去看走到了哪里。
很快,他就消失在無聲的夜幕里。
那一排的木板屋,還在風中獵獵作響,隨時都會坍塌的樣子。
最西邊的那間,是一片昏沉沉的黑暗。
而藏劍,就坐在這一片黑暗中。
他依舊帶著斗笠,哪怕是在屋內。
他心向黑暗,便不愿暴露在光明。他是一尊復仇的傀儡,是一柄無情的利劍。
從來沒有人,可以真正認識他。
但此刻,他也只是一個人,在普通不過的凡人。
藏劍閉目養神,仿佛只有在這片黑暗中,他才能做回自己。
因為一旦走出這間屋子,他便是藏劍,冰冷無情的藏劍。
這個時候,屋外忽然傳來陣陣腳步,夾雜在風中。
藏劍立馬屏息凝神,一把劍緊緊捏在手中,他在流汗,滾燙的汗水顆粒般落下。
在這座小鎮,他背負的太多,仇恨,血債,殺戮……無論哪個,都可以輕易致他于死地。
他沒有朋友,卻遍地都是仇家。
但他依舊要來,因為他別無選擇。
藏劍堅硬如鐵的心臟猛烈跳動,他的頭上青筋凸起。
機敏的反應讓他能夠提前預料到來的危險,他現在如同一只蟄伏許久的野獸,只要那扇門被推開,他就會如餓虎撲食一般撲上去。
他的劍,隨時都能刺出去。
但,門并沒有被打開,卻傳來了兩聲咚咚的敲門聲。
一人輕輕道:“有人在嗎?”
藏劍猶豫片刻,還是站起身子,去將門打開。
清冷的月光灑了進來,照進了那一片孤寂的黑暗中。
藏劍不喜光亮,他將斗笠拉的更低。
但面前站著的,卻是一個看上去清純可愛的女人。
她穿著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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