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霖道:“哪三個?”
青樂散人豎起手指,嘴里喊道:“第一我魔教宗主,第二是………”
但他剛豎起指頭,突然目中兇光一閃,三道綠光閃閃的毒針已經射向林霖的胸口。
連棺材都可以腐爛,人一旦粘上,后果可想而知。
但林霖只是身形一晃,便避開了這急射而來的毒針。
他道:“小小技倆,也敢賣弄……”
只是弄字還沒說出口,他突然怒目圓睜,一口血從嘴角溢了出來。。
青樂散人將短笛橫在嘴上,他聽到了一曲哀可斷腸的曲子。
林霖渾身顫抖,他的真氣已經散了。
有人一掌劈下,打在他的至陽穴上。
林霖回頭。
黑暗中,他看到了一雙幽深且孤獨的眸子。
幽深或許可以用來形容女人的眼睛,但孤獨絕不能。
因為女人眼里最多只有寂寞,而孤獨是只有男人才有的精神氣。
但這雙孤獨的眼眸中,還帶著詭異的綠芒。
星辰君陳徽!
他已接連消失了數日,沒想到會出現在這里。
林霖也想不到陳徽會出手傷自己,難道他與青樂散人是一丘之貉?
陳徽的瞳孔中散發著墨綠色的幽光。
一擊得手,他便恭敬的站在一旁,就像是青樂散人手下是仆從。
但他這一掌,已經讓林霖吃盡了苦頭。
林霖怒罵道:“卑鄙!”
青樂散人笑道:“死人可沒有評論的權利。”
他道:“我故意引你過來,當然是有所布置,怪只怪你自己太愚蠢了。”
林霖暗自后悔,他并非沒有想到青樂散人的詭計,只是自己太過自負。
自負往往會讓一個人墮入深淵。
林霖穩住了身形。
覆江刀只要還有一口氣在,便不會放棄,只要還能提起刀來,便依舊可以殺人。
山窮水盡之時,也是覆江刀殺力最甚之際。
他握刀,出刀。
一氣呵成,行云流水。
青樂散人反應過來時,已經來不及。
因為那一刀如江水倒灌,奔騰翻涌。
這一刀不是快,而是后勁無窮。
即使你已經發覺這一刀,但刀光也已將退路完全封死。
這一刀,避無可避。
青樂散人到底是經驗老道的魔道中人,臨危之際絲毫不亂,竟任憑林霖一刀砍斷自己的左手,換得自己一條命。
鮮血淋漓的斷臂在刀光中拋灑。
青樂散人仰天長笑,他的臉上痛苦與興奮夾雜。
斷臂當然是痛的,但一條胳膊換一條命,這個買賣一定不虧。
況且這條命不是自己的,而是敵人的。
林霖刀勢已去,身后便落下了空檔,他竭力回刀防守,但手中的刀卻被一個人一手架住。
星辰君!
他的手掌堅硬如鋼鐵,一雙玉手已勝過了磨刀石。
削鐵如泥的環首刀斬在他的手上,只是迸發了一寸火光。
陳徽一手架住環首刀,另一手便一拳狠狠的砸在了林霖的胸口。
林霖被這一拳震飛了出去,但他眼中卻有笑意。
他終于知道,星辰君并非投靠了青樂散人,而是中了魔教的一種惡毒的咒法。
讀魂咒。
只要中了讀魂咒,自己一切思維行動都沒了知覺,全憑施法者的操控。
星辰君這種人,怎會中了青樂散人的讀魂咒?
這是他萬萬想不通的地方。
星辰君又已來了,掌中有星光涌現,這是一招日月天星。
林霖急提環首刀,這次他不敢以刀鋒去接那一掌,因為一旦被空手接白刃,他的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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