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聲音卻不知從何處飄來。
“好一招小擒拿手,只可惜對錯了人。”
趙舊羽扣住的,乃是一個著黑色衣服,帶著一方淡紫色頭巾的人。
趙舊羽猛然扯下那人的頭巾。
竟是個嬌弱可人的漂亮女子!
“趙老莊主怎如此唐突?”
這聲音柔軟如棉花,甜甜似蜜水,哪里是那陰陽怪氣的難聽聲音。
人群中又飄過一陣笑聲:“嘿嘿嘿,原來趙莊主是想一睹美人容顏,難怪難怪。”
眾人頓時驚疑,仿徨的朝四周看去,到底是誰一直在出言諷刺。
趙舊羽神色不變,一臉平靜。
那女子朝趙舊羽莞爾一笑,道:“趙莊主想看我就直說嘛,不用這樣粗魯的。”
那陰陽怪氣的聲音又道:“果然是英雄難過美人關,嘖嘖………”
只不過這聲音到一半突然停頓,就像一下被人掐住了脖子。
趙舊羽一拳,已打在了那女人的小腹上。
趙舊羽淡淡道:“腹語術,我見識的多,比你功夫高的,更不知道多少。”
女子咬牙恨恨道:“趙老莊主也太不知憐香惜玉!”
趙舊羽道:“我并未傷你,只是正好打斷你的腹語術,叫你不再胡言亂語。”
女子憤恨的跺腳,臉上十分委屈,就像受人欺負的小媳婦。
趙舊羽看著她,突然笑道:“我知道你是誰了,難怪你要用腹語術搗亂!”
他道:“你是朱伶!”
朱伶聞言卻不再做作,反而淡淡一笑,道:“是本小姐我。”
趙舊羽從上到下打量了她一眼,道:“確實挺俊俏。”
朱伶嘻嘻道:“你不是再挑兒媳婦吧?”
豈料趙舊羽真的點頭道:“你若愿意嫁給新琦,便很好!”
朱伶啐道:“臭不要臉!”
趙舊羽臉色一緊,冷聲道:“你胡言亂語幾句,我可以不追究你,但你卻犯了大錯!”
朱伶道:“我又怎了?”
趙舊羽冷笑,從懷里掏出一張折紙。翻開看,里面是寫滿字的一封罪書!
趙舊羽道:“這是你的杰作!”
朱伶道:“不錯。”
趙舊羽道:“你不狡辯?”
朱伶道:“我為何要狡辯?我寫的句句屬實,我說這是你的罪書,便是你的罪書,趙莊主難道敢做不敢當?”
趙舊羽冷哼道:“一個姑娘家,為何喜歡血口噴人!”
朱伶道:“血口噴人?這些事情,你難道還能解釋清楚不成?”
趙舊羽笑道:“我的確可以解釋,每件事情都行。”
朱伶笑道:“我不信!你若能解釋清楚,我自刎謝罪于此!”
趙舊羽道:“自刎不必,但你要當眾認錯,然后嫁給琦兒!”
他昂首道:“諸位,此女誣陷老夫,甚至還手寫了這一封罪書,老夫怎能坐視不理?”
一干人道:“趙莊主,這種滑稽之言,我們是不會信的。”
趙舊羽笑道:“你們雖信任老夫,但老夫也要解釋一番。”
他道:“詠劍秘典,我等會自會拿出,與諸位一同觀賞。”
趙舊羽突然走至大堂后室,緊接著走出來,但他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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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多了一個麻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