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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看得出里面是剛剛修整過,裝飾也十分別致。
從門口一進去,原本的泥土地上涂抹了厚厚一層銀色水漆,看上去波光閃閃,就像湖面。
在窗戶,門柜,角落,屋頂,都和外面一樣掛著燈籠,邊上鑲嵌著亮瑩瑩的珍珠。
走進內屋,林潛發現自己不知不覺頭上熱出了汗。
他這才發現,在神鯉娘娘的屋子里,要比外面暖和許多,但奇怪的是這里并沒有什么火爐烤炭之類,恰恰相反,房間十分沉暗。
他在房子里繞了半天,也沒看見神鯉娘娘的蹤影。
林潛點了點邊上的那個男人,問道:“你不是剛才進來過,神鯉娘娘在哪?”
男人支吾著不肯說話。
林潛皺眉道:“你又沒干什么虧心事,你怕什么!”
男人不說話,他突然眼睛瞪的緊緊,就如死魚的眼泡一般。
林潛疑惑道:“你要說什么?”
男人眼睛往上瞄,他突然全身開始哆嗦起來,手指不停的發顫,最后往屋子斜上方指去。
林潛順著他指的方向抬頭看。
房梁上掛著的,是大小不一的四五個麻袋。
現在,那袋子晃蕩不止,底口一片猩紅,發出一陣惡臭。
原來房子里的味道,就是從這上面傳來的。
男人已經舌頭打架說不出話來,吐沫滋滋從他嘴里流出來,他實在沒見過這般詭異情景。
林潛兩指朝男人后腦風池穴一頂,又一撫男人的印堂,將他情緒暫時穩定下來。
他縱身而起,拔劍長躍,劍光堪堪折閃幾下,那扣住麻袋的掛線便被整齊削斷。
隨著掛線被削斷,那幾口麻袋頓時從空中爆裂開來,只聽砰——嘩——幾聲巨響,一大團猩紅色的臭水從上面直拍下來。
林潛聽到聲響就暗道不妙,他在空中猛蹬墻壁,借力往邊上退去,臭水幾乎是擦著他的頭皮潑下。
但那個男人就沒有這般好運氣了,他被那腥臭的血水淋了個結結實實。
這味道實在難聞,血水又黏又臟,渾濁一片。
那男人被淋了一通,臉上卻沒了表情,只是搓搓手掌,又摸摸自己的頭發。
突然,他開始大呼大叫起來,就好像是整個人掉進了糞池里。
他叫了一會兒,整個人突然像被那股腥氣嗆住,竟然兩眼一瞪一翻,昏倒在了地上。
林潛捏住鼻子,這股腥臭味他也實在受不了。
他不明白,一個女孩子家按道理應該很干凈才對,怎么會有這種污祟之物,還將這些血水特地懸掛在房梁上。
看了這神鯉娘娘,是真的有些失心瘋。
但就在這時,從屋子另一側又傳來怪聲。
林潛仔細聽,發現是女人的喘息和呻吟,那聲音里既有痛苦,也有欲望,更有未知的神秘。
這和他剛進門時聽見的聲音類似,甚至更加強烈了幾分。
一定是那神鯉娘娘。
林潛迅速聽聲辨別方向,很快他就認準位置,原來是在屋子東側的一間內室。
他來不及多想,砰的推開了內室的房門。
但眼前的情景,卻讓他胸口的那顆心臟都差點驚跳出來。
里面只有一個女人,她便是神鯉娘娘。
神鯉娘娘確實如李銘月所描繪的一般,她生的很美,也很年輕。
她穿著一身七彩色的長裙,眼角紋著閃閃磷光,頭發此刻長長地披在肩上,那顆透明發圈此刻正被她咬在嘴里。
她全身濕透,里面薄薄的褻衣近乎透明,胸前的兩點朱紅幾乎要透了出來。
她眼中含淚,眼神朦朧,粉紅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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