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人作鼎爐,嫁接濁氣,通體一循環,方可增其威力,循壞七十二大小周天,濁氣化紫,紫氣積濃,重收入丹田,是謂鼎爐法。”
蘇如鶴臉上浮起陰惻惻的笑容,冷聲說道:“就算你不給我解釋,我也大致看懂了羊皮卷上記載的這套嫁接鼎爐法。”
銀月刀魔道:“這等喪心病狂的法門你也敢用,就不怕被天地所不容?”
蘇如鶴冷笑道:“老夫先練正道內功二十年,又轉練魔功不下十種,期間殺人喝血,飲人頭顱作酒顱,吸取他人氣力,殺人放火,天理早就不容我!現在終于等到了世間第一等的魔功,你還妄想我收手?”
蘇如鶴目光在銀月刀魔與林潛身上打量,最后停留在林潛的身上,邪魅一笑道:“林潛小友,老夫與你也算是舊識,不如就你來幫老夫一場?”他拍拍銀月刀魔的肩膀,齜牙大笑道:“正好他也是你的仇人,用來給老夫作鼎爐豈非恰好合適?”
銀月刀魔冷聲道:“倘若不是他,那便是我了,難道還有選擇的余地?”
蘇如鶴暢快大笑,盯著銀月刀魔道:“你是個聰明人,很明事理!既然這樣,就趕快動手罷!”
銀月刀魔按照羊皮卷中的指示,將一只手按壓在林潛的天靈蓋,另一只手扣住他的后背。銀月刀魔在一旁道:“運氣!現在將體內的黑氣順著丹田逆流,慢慢匯聚到左手經脈上,再將紫氣分割開,匯聚于右手的掌心。”
蘇如鶴照做,按壓在林潛天靈蓋上的左手黑氣翻滾,而扣在林潛后背的右手則是紫氣噴涌。銀月刀魔繼續說道,“把你的黑氣灌入林潛的體內,再用你的左手運氣承接,在他的體內循環一個小周天。”
蘇如鶴大喝一聲,右手開始發力,隨著林潛輕微的顫抖,大量的黑氣開始從他的七竅鉆入體內,而他的后背則感覺有一股吸力,將灌入他體內的黑氣吸引過去。
經過林潛人體的過濾,從蘇如鶴的右手心緩緩冒出黑氣來,只不過顏色卻淺顯了許多。
蘇如鶴大喜,將這些黑氣吸納到體內,循規蹈矩的又繞了一個循環,果然,在一個大周天之后,他體內的黑氣少了一半,而紫氣凝實了三分之一。
蘇如鶴皺眉問道:“為何我感覺到,我修煉的黑氣在衰減?”
銀月刀魔冷笑道:“你心里難道還妄想著完全將其轉換過來?你二十年的功力,能夠轉回十五年,就已經算成功了。”
蘇如鶴聞言點頭,他倒是不惱怒,畢竟活了這么一大把的年紀,他早就明白世事難兩全,有得必有失的道理,雖然浪費五年的功力,但這五年他完全可以后天補回來。可是完善混天紫極功的機會,卻不是常有的。
一個時辰的時間,蘇如鶴總算以嫁接鼎爐法,將自己體內的黑氣通過林潛的身體循環了大小各七十二個周天,他丹田中,此刻也清一色變成了混天紫氣。
但反觀林潛,被蘇如鶴當作鼎爐,所有的污濁之氣都融入他的五臟六腑。此刻他的面龐發黑。顯然是被人斷了長生橋,此刻皆是短命之相。
蘇如鶴大喝一聲,憑空出拳,頓時空中紫影連連,炸響不斷,這就是混天紫極功的威力。這還只是初練,蘇如鶴堅信,倘若在讓他偷偷練上十年,到時候不稍說浮世教右使,恐怕連浮世教的教主都不是他的對手。
因為他蘇如鶴,本就是天下獨一檔的練武奇才。
銀月刀魔打斷他的遐想,冷聲說道:“閣下的愿望已經達成,那我可以帶著林潛離開了吧!”
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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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鶴突然回頭,皺眉叱喝道:“想走?走到哪里去?”
他指著在一邊斷臂死不瞑目的任奇康,又撇了兩眼沈追的尸體,疑問道:“我的同門都沒能走的掉,你和我說你想帶人干凈利落的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