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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是咱們北刀山今晚給大伙兒添了麻煩,但這也是逼不得已的事情,我門中的弟子慘遭殺害,作為他們的主子,我怎也得給他們報仇才是,不然叫他們在地下如何安心?”
謝琨搖頭道:“我當然不是抱怨,覺得北刀山惹來了麻煩,咱們兄弟間的事情,還分你我?”
王儐聞言臉色稍緩,但聽謝琨又道:“我只是覺得,諸位在這里議論紛紛,實在是紙上談兵,難道僅憑幾句危言恐嚇,就被嚇破了膽?”
王儐瞇眼,眼中透露出一絲寒光,道:“那謝長老是有什么高明想法,不妨說來聽聽?”
謝琨拱手道:“高明談不上,我只是在想,那幕后的黑手,為何在陰暗里暗算咱們的弟子,又搞出裝神弄鬼的手段?這擺明了就是懼怕咱們,不敢和我們在臺面上真刀真槍的干一場。”
他稍頓了頓,眼中浮現一股決然,大聲道:“既然如此,我們就更不該懼怕,畏畏縮縮。倘若我們還在這思索前因后果,而他殺了人,卻偷偷溜走,等我們想明白,那又能如何?”
梁秉天聞言,微微捋了捋胡須,深思后道:“那謝長老的意思是?”
謝琨道:“那人要么還暗藏在這四周,要么還未逃遠,我們與其躲在堂中,不如主動出擊,四處搜尋此人的下落!”
南天劍宮常新聞言,佇立拍案,贊道:“沒想到謝老兄是粗中有細,佩服!我認為此計可行!”
隨即他看向其他人等,梁秉天畢竟是絕意宗之主,暫未做出判斷,湖海院的山平劍客劉諧還在思索,欲言又止,但他邊上的趙保佃拍了拍他的肩膀。
“謝老兄考慮的有道理,我也覺得可行!”
劉諧見狀也點頭,梁秉天看向王儐,問道:“王居士,你意下如何?”
王儐考慮一陣,抬頭道:“倘若不去,萬一被那歹人逃脫了去,豈不是叫我門下弟子膽寒?搜!無論如何也要將其揪出來!”
謝琨道:“禮膳堂背面就是懸崖,想來那人絕不會攀附在懸崖峭壁之上,我們正好有六派弟子,其中可兩派結伴而行,分別搜尋東,西,南,三個方向,王兄,鄒尋賢侄還在昏迷需要人照料,你們北刀山派單獨留下,我靈動湖獨搜一處即可。”
王儐皺眉思慮,隨即看向周圍剩下的北刀山弟子,吩咐道:“你們留下,看好少爺,鄒尋發生什么事情,先將其制住!”
北刀山弟子俯身道:“謹遵!”
王儐點頭,轉身對謝琨道:“謝長老,北刀山弟子留下照顧鄒尋,我和你們靈動湖一道,我非要親手逮住那廝不可!”
按照約定,林潛本應該是和梁昕云一起,和俠義堂一派一同往禮膳堂南面搜尋,正當他湊到梁昕云與趙巖鹽兩人中間,一人猛拍了拍他的肩膀,林潛轉身一看,卻是常廣亮。
林潛皺眉,冷聲問道:“你有什么事情?”
常廣亮一摸腦袋,哈哈大笑道:“林小兄,沒事就不能來找你?你也忒氣量小了些,先前是和你開個玩笑嘛!說罷還搭了搭林潛的肩膀,將其往自己這邊攏了攏。
林潛一幫將其推開,冷聲道:“有話直說,何必虛虛實實?”
常廣亮臉上閃過一絲怒氣,顯然是對林潛的態度氣憤,自己好不容易拉下臉來,這混球竟然不識好歹,但他忍住脾氣,隨即笑臉相迎道:“有事是有事,現在就說?”
“但說無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