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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方面你還是要像你大師兄學學,以后就不會犯這樣的小錯誤了。”
孫玉山問道:“那我剛才這樣,玉橋他肯定在生我的氣,我回去怎么辦?”
林潛笑道:“你們住在一起那么久,朝夕相伴,還有什么事情想不開,哪里會有隔夜仇,放心好了,睡一覺起來,說不定那胖道童就餓的要吃你帶給他的點心。”
孫玉山兀自嘀咕道:“但孫玉橋生氣起來,簡直就像是一個陌生人,他以前從來不會罵我滾,最多也是說兩個字,滾蛋。”
林潛拍拍他的肩膀,同時慢慢把孫玉山擠到門邊,打了個哈欠道:“放心沒事,你大師兄我還很困吶,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聊?”
孫玉山不肯出去,突然低聲道:“大師兄,今晚我能不能跟你睡?”
“什么?”
林潛懷疑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但聽孫玉山又湊到林潛耳邊小聲說了一邊。
林潛擺手道:“堅決不行!你再不走我可要趕人了!”
孫玉山一把拽住林潛的手,懇求道:“可是……大師兄,我怕……”
林潛甩開孫玉山的胳膊,笑道:“你怕孫玉橋半夜會起來打你一頓?他可不會這么記仇吧?再說他都生病了你還打不過他?”
孫玉山小聲嘀咕了一句:“我……我看到墻壁上有血……”
林潛又打了個哈欠,把孫玉山推到門外,笑道:“大概是今天晚上被嚇到了吧,在咱們絕意宗能有什么事情?你就一萬個方向一萬個大膽睡吧,明天睜眼又是陽光燦爛!”
孫玉山欲言又止,但林潛已經困的聽不進去一句話,他把孫玉山趕到房門外邊,帶上房門,轉身倒在床鋪上,幾個呼吸的功夫便熟睡過去。
再一睜眼,不僅僅是陽光明媚,更是艷陽當空照,已經到了正午。
其他湖海院,靈動湖,北刀山,南天劍宮的弟子,都在大清早就動身下山,唯有絕意宗的幾位還在床上躺著。
當然,宗主梁秉天還是要起早的,還拉上了愁眉苦臉的降煞子,一邊笑呵呵的朝各門派揮手告別,一回頭就對著梁秉天惡狠狠的瞪眼埋怨。
林潛揉了揉眼睛,又打了個哈欠,伸展了一下四肢,盤坐在床鋪上運氣一個周天,暢通無阻。
那青衣僧人給的小還丹真心效果不錯,下次去他們的天鳴寺拜訪,一定要批量購買,隨身攜帶,結善緣嘛,一手出錢一手交貨,大家都好。
傷勢已無大礙的林潛推開房門,恰巧也看見梁昕云剛剛從移門內出來,穿了一件淡紫色云裳裙,當然那柄細云軟劍還是纏在腰間,她對著青山綠水,好好的伸了一個懶腰,看上去心情不錯,也許真的做了一個好夢。
林潛隨意的一督,發現在梁昕云的懷里,放了個金光閃閃的東西,暖暖的陽光都貼到了上面。
見林潛走出來,梁昕云回過身淡淡一笑。
林潛笑問道:“你今天沒早起去紫氣臺練劍啊?”
梁昕云白了他一眼道:“明知故問,昨天晚上這么勞累,今天早上怎么起得來?”
“還以為你是個有毅力能堅持的女劍俠,沒想到也是個懶蟲。”
梁昕云不以為意,忽然沖著林潛莞爾一笑,十分甜甜的一笑,但看的林潛卻心里發毛,有種大事不妙的預感。
果然,梁昕云微微笑道:“我今天不去紫氣臺了,因為我要跟你一起去練劍!”
“還要比?”林潛拉下臉來,滿面憂愁,臉上的愁水不比昨天晚上的孫玉山來的少。
梁昕云見狀,臉上一紅,解釋道:“不是比劍,不和昨天一樣,我們一起去練劍,你難道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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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潛小聲嘀咕了一句,“練劍勉強說的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