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
吳亮說的正神采飛揚,但小葡萄突然疑聲問了一句,“南天劍宮這么難上?我怎么沒聽說呀?我們只要去通報一聲,他們不就放行了嘛?”
吳亮哼哼道:“你倒是想的美……天下哪有這么容易的事情哉……”
忽然吳亮眼睛一瞪,只見在梁昕云的手中緩緩掏出一塊令牌來,這塊銀色的令牌乃是用純金鑲邊,其他地方用銀鍍上青銅,在上邊刻著五個小字:劍宮有客牌。
梁昕云有一絲疑惑,問道:“難道拿這個給他們看也不行?可是南天劍宮上次來的人說,那這塊牌子去找南天劍宮,一路暢通無阻。”
“額……”
吳亮一時間語塞,只好開始胡揪道:“上面傳下來的令牌,那地下三處未必認得。就像是將在外君命有所不授一樣,鏢局的只認鏢局的牌子,山寨的更別說,只認他們大當家,二當家,三當家的口諭……”
吳亮隨后又補充用來一句:“我看你們倆個小姑娘,根本就沒有闖蕩過江湖,這點微末道理都不清楚。”
梁昕云笑著道:“說來笑話,這的確是我們幾人第一次遠游,本來是有人帶的,只是那人碰巧有事。”
小葡萄忍不住咕噥一句:“要是少爺在這里,那就沒有麻煩事了。”
小道童孫玉山也隨聲附和道:“大師兄可是老江湖了,跟著他混,那什么三處關隘,上去還不是和鬧著玩一樣?”
吳亮聽見少爺二字,正心里憋著一股氣,但聽見小道童孫玉山喊道大師兄三個字,那股氣就被他咽了下去,渾身舒坦了。
經沒經過手,和有無采擷過的花朵,那都是兩回事。
再好看的姑娘也不例外。
吳亮道:“不過你們也用不著擔心啦,梁姑娘你請我吃這一頓飯,這一次萍水相逢也是緣分,我跟你們一起上路,絕對順順當當,不比你們那個什么大師兄差勁!”
小葡萄頓時滿臉不信任。
吳亮見狀,心思暗道,這非得逼自己露一手才可以。
他抬頭一望,看著梁昕云別在腰間的細云軟劍,微微低眉,輕聲問道:“腰劍纏身,看來梁姑娘你也是個習武之人,是一名劍修?”
小葡萄聞言驕傲道:“那當然了,我們家小姐可是天才劍修,不然要去南天劍宮作甚?那是去指導他們修行去了。”
吳亮不理會小葡萄的自捧自夸,隨意拿捏起桌上的一根筷子,輕輕在盛菜的碗上敲擊一下,頓時一道沉悶的回音在屋子里回蕩起來。
所謂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小偲見男人又拿起筷子,忍不住頭往衣服里縮了又縮。
眾人當然不是怕那碗被吳亮給敲碎了,但孫玉山小葡萄看了只覺得好玩,梁昕云卻微微皺起了眉頭。
隨后,男人又拿筷子豎起,對著碗盆輕輕撥擊一下,這次沒有沉悶的微鳴,而是一道清脆的回響,不僅如此,那烤雞放在碗盆中,突然一陣哆嗦,整個雞身開始顫抖起來,倘若不是明知道雞已經被烤熟了,還以為它在盆子里跳舞。
但神奇的不止這些,跳舞過后,那烤雞上的肉塊忽然如被刀削過一樣整齊的脫落下來,而那骨架卻完整的立起來,倒在碗盆的另一邊。
小葡萄瞪大了眼睛,癡癡問道:“你這是變戲法么?”
吳亮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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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隨手揀起一塊剝落的雞肉放在嘴里,目光卻緊盯著梁昕云,倘若后者連這點玄妙都看不出來,那就真是對牛彈琴,白費功夫了。
梁昕云并不著急說話,而是想了一陣,隨后緩緩道:“第一次是劍氣,第二次是劍罡?”